,也没有什麽新奇。而大家正处於刚进高中的兴奋期,觉得高中生了,不再是初中生的逆来顺受,而高中的教育也不能再像初中一般。於是有一天,王老师在上面讲,同学们开始传纸条,上面写的都是批评老师的话,陈翀、h仕平等也在其中,大家不断传、不断补充、不断汇集,传到山丰这里,山丰也写了一段较长的话,王老师在上面看到很久了,大概山丰的动作最明显,他终於忍不住,停下来,走下来拿走了纸条,他回到讲台,略微迟疑了一会,然後把纸条的内容一条条念出来。很快他就辞去了山丰班的语文老师,後来听说他在学校里一蹶不振。这件事,山丰有些後悔的,一是山丰写得b较多,用词b较尖锐,二是王老师其他方面给山丰的印象是很好的,他和蔼谦逊,有君子之风,更是他来自外地,据说毕业的大学还不错,能够到长寿这个小地方工作,山丰隐隐觉得他有白求恩式的奉献JiNg神,最後,山丰後来发现真正令人满意的语文老师很少很少,大都与王老师相似,他们能发挥什麽呢?教案、计划已经规定了他们要讲给学生们的话,那些课文背後的中心思想、启发意义、人生感想哪有他们可以发挥的余地呢?同学们那时凭着新高中生的一腔热血和不切实际的梦想,对王老师太苛求了。王老师的事,对学校触动很大,於是派来了位居最德高望重之列的袁老师,大家的热血已经冷去,对这个小地方的高中语文教育已经不抱希望,再遇到袁老师这样的情况,大家基本不再发声,只是开始热烈地憧憬大学,把那份冲劲留到大学吧。
物理老师h智勇,不高不胖的临近退休的一位长者,讲课很清晰,总是微笑,只记得他喜欢反覆说的一句话,「我们老师就是渡船的撑船工,把你们送到对岸,又回来送下一批。」他的神sE包含的言外之意似乎是,告诫同学们不必贪恋此时此地,到了对岸,不必过多的回望,不必眷恋已回去的老师的身影,前程要紧,只管赶路,赶往下一个对岸。
化学老师是一位刚刚从大学毕业的nV老师,余红,当时除了几个老教师,几乎没有从正规大学毕业的老师,尤其那批担纲主力的50岁左右的老师,他们年轻的时候,更是难有上大学的机会,印象里,很多是从当地的长寿师范学校大概算中专毕业的。余红毕业自川大,这个名头足以让同学们敬佩,是长寿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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