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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阵中心,站着一个身影。
他白衣染血,眼神冰冷,却含着凄然的笑意。
那是——园书。
「你来了。」
他像早已预见她的出现,声音空灵又飘渺。
苏芷瑶一愣:「你知道我会来?」
「你不是她,但……你有她的灵根残印,还有她没说完的话。」园书低头,手指轻触一块浮现的灵阵碎片,语气缓慢:
「我不该夺阵,我也不该信魔。」
「但你知道吗……当年宗门封锁灵脉,把我师父关进禁地,只为了让七峰重归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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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宗,不是我想毁的,是他们先把它撕裂了。」
苏芷瑶静静听着。
她忽然理解,这不是单纯的「反派」或「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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