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家人也没把这个女儿当家人看,只不过这个女儿能够赚钱养家,平日里面也就好言好语的哄着,现在大家都自身难保,自然也不愿意演戏了 暴露了真面目。”
“那个姑娘真可怜。”小丫头说。
“身上带的粮食全部吃完了,自己的亲人就觉得自己是累赘,没想到她比我都还要惨。”
女子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若近距离看,就可以看得出来女子的皮肤是故意用一些脂粉涂黑的,那双眼睛很亮,谈吐也非普通的难民。
她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才耽误了行程,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一幕。
“小姐,他们要赶那位姑娘走。”
女子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其他人没有注意到这里,才松了口气。
“双儿,在外面不可称呼我为小姐。”
双儿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马认错。
她平时喊习惯了,刚刚下意识的就喊了小姐。
牧书意摇头,让双儿注意一下,也看向赵家人的方向。
她的父亲是丞相。
祖母年岁高了,回老家祭祖。
牧书意这个丞相府的嫡长女,在父亲不能陪伴祖母回去的情况下,自然要在祖母的跟前替父尽孝。
回去没几天,祖母就去世了。
祖母临死前的遗言也是葬在老家,牧书意就一手操办了丧事,又替父老家守孝了半年,没曾想遇到了大灾荒。
他们回京的路上碰到了马匪。
牧书意逃跑了,也混入了灾民里面。
她身边除了双儿以外,还剩几个沉默寡言保护她的家丁。
旁人问起,就说是一个村的。
村里面的人全死了,就只剩下他们几个。
大家一听也没有多问,这个年代死人实在太正常了。
他们也经常避着人,看起来十分沉默寡言,不愿意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些人太过分了。”双儿打抱不平。
“那个姑娘的弟弟有手有脚,自己读书还是靠姐姐,结果现在,居然在写断绝关系,简直就是畜牲。”
牧书意看向赵承望,轻轻摇头。
她曾经学过一些相面的,这赵家少年瞧得人模人样的,观其眉眼非池中之物,可惜这个德行有问题。
陆粥听到赵父让赵承望写断绝父女关系,要将自己逐出赵家时,差点笑了出来。
赵承望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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