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歧山指挥不力,葬送了十万大军,而他胡文雍,依旧是那个英明神武的越王!”
这一番话,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岳歧山的心坎上。
是啊,自己若是死了,谁来证明这一切?
自己的忠诚和苦谏,岂不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看着周围那些面带惶恐的亲兵,看着城下那些放下武器、满脸茫然的南越士卒,手中的剑,终究是没能挥下去。
“哐当”一声,长剑坠地。
岳歧山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道:“我……降了。”
雷洪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大手一挥:“来人,好生‘请’岳都督下来,不得无礼!”
镇南关的陷落,比想象中更快。
当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飞速传遍南境各州府时,那些被胡文雍分兵驻守的南越军,彻底乱了套。
他们的主心骨断了,天堑没了。
北方大军已经入境,而他们这些被分散开来的部队,就像是棋盘上孤零零的棋子,随时可能被对方一口吃掉。
恐慌,如同瘟疫一般蔓延。
再加上石破军的“宣传队”无孔不入,四处散播着“放下武器,既往不咎”的政策,以及胡文雍在后方倒行逆施的种种罪行。
许多部队还没等到大夏军队的兵锋抵达,就直接发生了哗变。
有的将领被部下捆了,开城投降。
有的则干脆带着部队,掉头往自己老家跑,当了逃兵。
更有甚者,直接打出了“清君侧,诛胡贼”的旗号,摇身一变成了“义军”,反过来攻打起了附近还在效忠胡文雍的城池。
一时间,整个南境,除了越王城周边,已然处处烽烟,但这些烽烟,烧的却都是胡文雍自己的根基。
大夏的军队,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雷洪的大军,更像是一支武装游行队伍,所到之处,望风而降。
而跟在这支队伍后面的,是另一支更让人“闻风丧胆”的队伍。
户部侍郎王胖子,此刻正叉着腰,站在一座刚刚“和平解放”的州府库房前,红光满面,意气风发。
他身后,是一群穿着户部官服,但人手一把算盘,眼神放光,活像是一群饿了三天终于看到满汉全席的饿死鬼。
“快!快!都给本官动作麻利点!”
王胖子挥舞着他那胖乎乎的手,唾沫横飞。
“一组负责清点金银,二组负责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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