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冰冷的杀意。
“当初你们在赤龙江上,射杀我大夏子民的时候,可曾想过欺人太甚?你们封锁关隘,断绝士子报国之路的时候,可曾想过欺人太甚?你们跑到朝堂之上,对我主公出言不逊的时候,可曾想过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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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猴子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一句比一句冷。
“回去告诉胡文雍,这只是利息!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说罢,他不再理会脸色煞白的胡骁,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只留下胡骁和他的使团,在无数道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地逃离了上京城。
皇宫,某个不起眼的墙角。
邱黔客靠着墙根,手里拎着个酒葫芦,正眯着眼晒太阳,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刚才太和殿上发生的一切,他一字不落地都听进了耳朵里。
“啧啧啧,这小怪物,真是蔫儿坏。”他灌了一大口“飞天”,辣得直咂嘴。
“先用一篇《告南境书》把胡文雍的名声搞臭,等人找上门来,再当着天下人的面,发一道诛心圣旨,把人家的罪名全给坐实了。这下好了,胡文雍那老小子,从一个割据的藩王,直接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国贼。这盘棋下的,真是又脏又漂亮。”
他摇了摇头,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可怜的胡骁,本来想当个耀武扬威的使臣,结果成了个送信的邮差,还是送催命符的。这趟回去,怕不是要被他那王叔给活剥了。”
他正自言自语,一个身影走了过来,正是刚从孟渊那里回来的赵猴子。
“邱老头,一个人在这嘀咕什么呢?”赵猴子心情大好,破天荒地主动打了声招呼。
邱黔客斜了他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
“我在想啊,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有的人,以为自己是猎人,设了个套子想抓兔子,结果发现自己才是那只兔子,脑袋早就被套在人家准备好的绞索里了。”
赵猴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你这老头,说话拐弯抹角的,不过形容得倒也贴切。那胡文雍,就是那只蠢兔子!”
“他可不是蠢兔子。”邱黔客又灌了口酒,眼神却清明得很。“他是一头盘踞山林多年的老老虎,只是这次,他碰到了一头真龙。老虎再凶,还能斗得过天上的龙吗?”
赵猴子闻言,收起了笑容,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他知道邱黔客虽然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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