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诛心的皇帝,真是头一遭。”
他看着林风离去的方向,眼神里多了一丝玩味。
“木桶渡江……啧啧,这帮读书的,有时候比我们这些练武的还狠。”
他摇了摇头,又想起了林风最后那句话。
“‘朕的刀,尚利’……嘿,这小怪物,不光拳头硬,这嘴皮子,也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胡文雍那老小子,怕是要睡不着觉了。”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不行,这么大的热闹,光看怎么成?酒也没了,得去找那小子再要去。当他家的看门大神,总不能连酒水都不管够吧?”
老顽童的身影一闪,便从酒楼顶上消失无踪,朝着皇宫的方向溜达而去。
……
御书房。
林风一踏入,那股在城门前强行压下的冰冷气场,便再也无法抑制,轰然弥散开来。
整个御书房的温度,仿佛凭空下降了十几度。
先前还燃得正旺的炭火,火苗竟被压得矮了三分,发出“噼啪”的哀鸣。
“主公。”
赵猴子和闻讯赶来的赵姝颖躬身侍立,神情肃穆。
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林风此刻正处在一种极度危险的平静之中,就像是风暴来临前,那片死寂的大海。
林风没有坐下,而是走到了那幅巨大的大夏疆域图前。
他的目光,越过中原的锦绣山河,死死地钉在了最南端,那片富庶而广袤的土地上。
南境,南越王封地。
“胡文雍,在位三十七年。先帝在时,便以骄横闻名,仗着南境天高地远,又是抵御南蛮的屏障,多有听调不听宣之举。”
林风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块块寒冰,敲在两人的心上。
“朕登基,他遣一旁系子侄前来,敷衍了事。朕忍了,因为西域未定,国库空虚,不宜多线开战。”
“朕以为,他是聪明人,知道审时度势。却不想,他不是聪明,是自作聪明!”
林风缓缓伸出手,食指在那片代表着南境的疆域上,重重一点。
“封锁关隘,禁止士子北上……他这是要做什么?”
林风转过身,看着赵猴子和赵姝颖,眼神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这是在割裂大夏!他想把南境,变成他胡家的私产!”
“他这是在告诉全天下的人,朕这个新皇,号令出不了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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