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该说的话,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东西,相爷才会如此生气。”
“但愿吧!”也不怪丞相夫人担忧过多,实在是温江太过于偏袒雪院了。
“对了,兰丘那边可有消息传来?按理说这么久,人也该到边疆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之前温江有意想要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兰丘,可也没了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陛下下旨只说流放边疆,可边疆那么多小城,到底会把人塞到哪里去呢?”既然府中的事情这段时间都不会再掀起什么风浪,那丞相夫人也就开始关心旁的事情了。
之前有听温江提起过除掉兰丘的事情,可这么久了既没有消息说兰丘死了,也没有消息说兰丘安然无恙。这人到底是生是死,现在丞相夫人是一点也不知道。
“边疆城池多,陛下当初没有明旨想来只有当初和兰丘一同上路的人才知晓。相爷想要达成目的,自然是难了些。到底是前尚书,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幽京肯定会知道,夫人再耐心等等。”外头的事情香菱也不清楚,只能告诉丞相夫人让她不要着急。
“一会等谦儿回来,你亲自过去一趟,让他再多加点人手。告诉他这件事情对我,对萱儿和他自己都至关重要,让他多上点心。”丞相夫人如今能够拿捏温江的也就这一件事了,若是温顾谦连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也别说什么继承这偌大的丞相府了。
要是温江真的敢让魏予惠成了平妻,那宣政殿上就是她状告温江杀害前兵部尚书的时候。
所以温顾谦那边的人至关重要,必须要找到温江下手的证据!如此才能让温江投鼠忌器,不敢给雪院那边太多殊荣。
“大少爷一直都把夫人的话放在心上,就算夫人不着人提醒,他也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香菱虽然领了命,但还是会多夸温顾谦几句。
“我儿可怜,有温江这么一个偏心的爹。”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丞相夫人又叹了口气“当年若不是我被温江迷了眼,我儿如今定不会被那些庶孽压得喘不过气来。明明他们才是这丞相府中正儿八经的嫡子女,却一个个活的那般窝囊。谦儿在灵州那苦寒之地待了整整三年,受了多少苦我连想都不敢想。”
“今日萱儿这件事情,若非有温江的默许,谁敢把他的嫡女贬妻为妾?他还好意思跑到我宁香阁来指责我的不是,指责萱儿让他丢了人,他也真敢说,他都不怕遭雷劈吗?”
“我这一双儿女如此优秀,放在谁家不会如珠如宝的疼着,偏就他温江例外。别人家都是看中嫡出的孩子,他温江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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