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纱窗,唤醒了力信,他的房间只有一扇窄窗,没有窗帘,面东的朝向,成为每天叫醒他的自然闹钟。
从床上坐起,他伸展了委屈一整晚的手脚,然後起身走出房间,进了同在三楼的佛厅。
熟练地从佛桌里拿出了香,用打火机引燃,他给爷爷和爸爸的牌位上了香,这曾经是NN每天早晨的例行公事,但这两年NN的腿脚退化,长居一楼,这个工作就由力信接下。
他对爷爷是没有印象的,这个在他父亲幼时就过世的讨海男人,只会出现在NN哄他睡觉的故事里头。
对父亲的印象是很深刻的,他高大、Y沉,最常说话的时候是和母亲吵架的时候,幼年时的力信总觉得父母感情不睦,但父亲Si後,母亲即便结识新欢,也从来没离开过这栋房子,让他渐渐地对这段关系有了不一样的解读。
不一样的解读,一定程度上的,让力信对母亲与自己始终不热络的关系有些释怀,就像NN看他像在看爷爷和父亲,母亲看他或许也有一样的痛楚,所以她在力信的成长过程里,始终是那个忙碌的,甚至不能分一分钟给联络簿签名字的母亲。
力信换了身衣服,拿着手机下到一楼,NN不在沙发上了,但母亲抱着弟弟在厨房里泡N,他们打了照面。
力信的母亲嫁给他父亲时年纪很轻,即便现在也才四十出头,怀抱着婴儿也不会让人误认是孩子祖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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