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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硬着脸,默不作声。
走了没多会,后面的三人,忽发现件好玩的事。
突然,南宫弦月就往回跑了,挤进方多病的伞下。
方多病好笑地“哟”了一声,“怎么回来了?”
南宫弦月揪了揪左半身衣料,“我不要跟李相夷走了。”
“你跟我走,也不是不行。”方多病左手捏右手手腕。
“嘶,本少爷这手酸得很。”
南宫弦月下意识就不愿撑伞,然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磨了磨牙,还是同意了。
抓过伞道,“本少爷照顾辈分小的,应该的。”
按方多病与李相夷的师徒关系,他认为,方多病叫他一声“师伯”也不为过。
方多病火冒三丈,捶了他一拳。
南宫弦月捶回去。
两个人就此,吵了起来。
他们吵着的功夫,小笛飞声也往回走了。
瞟眼笛飞声,随后落目在李莲花身上。
“让我个位。”
“我打伞。”
不用举着,李莲花乐意之至。
他把伞柄递出去,瞅着他右半身衣料,明知故问地笑道。
“怎么着,也回来了?”
小笛飞声接过伞撑着,抿唇不说话。
笛飞声则很有话说,他皱眉斜眼小的自己。
“不是内力最好用吗,打什么伞。”
还打李莲花的伞,跟人打一块。
小笛飞声把某人前不久说过的话,改了改奉还回去。
“你家住海边吗?”
管得倒宽。
愠气在笛飞声胸中滋生,他冷嗤了一声。
这下,只有李相夷一个人,茕茕孑立地走在最前头了。
谁让他仗着内力最强,还不知收敛。
伴随着真气震出的雨水,都弹向了左右两边的人。
两边的人还压不过他,有半边的衣服,都渐渐湿了。
导致小笛飞声和南宫弦月,愈走愈不愿跟他一块走了。
李相夷见周遭没人了,颇为无趣。
也只好顶着尴尬,往回凑了。
李莲花夹枪夹棒道,“某些人不是说,不用伞么。”
“我这也没买多余的。”
李相夷干笑笑,“我不去你那儿。”
你那儿也没位置了,挤不下三个人。
大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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