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只手,去按李相夷后脑勺。
结果,李相夷的手,又开始乱动起来,越出被子,去挠脸上的针。
李莲花眼疾手快地,把他手拦下。
并喊了一声,“阿飞。”
笛飞声点完烛火,就过来了。
拿着火钳,往炭盆里加着柴炭。
为了让炭火旺得更快,他用掌风吹了吹。
也果然,在极短的时间内,旺盛起来,还窜着好几簇小火苗。
火光烫着李相夷的脸,上面的霜白,都暖和了些许。
但并不融化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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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他二话不说撂了火钳。
帮摁着李相夷脑袋,方多病则把人手塞回被子里钳住。
就这样,李相夷一动不得动了。
真是奇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得三个人出马。
李莲花继续施针。
一根接一根,李相夷的脸上,布了有十来根。
一段时间后,黑色毒液渗出来,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浓。
顺着金针往外蔓延,几乎抵达针柄之上。
李相夷的眉头,慢慢松开,人也没那么打颤了。
身上的霜,渐渐融化。
化成凉凉的水珠,顺着脸和脖子往下淌。
“行了。”
李莲花拔起针来,拔一根,丢一根。
有毒,不能要了。
下回,得用新的。
拔完,李相夷的脸上,遗留了一些小针眼。
针眼处,黏着点黑血,像芝麻粒。
芝麻粒又被霜水,冲成细细一条。
他活似个花脸的大白猫。
李莲花从袖中摸出帕子,仔细给白猫拭干净了去。
擦完,方多病松手道,“我去盛药。”
床过去的屏风外,置了炉子,上头熬的药,就没断过。
满屋子的药味也就没散过,中毒的没中的,都泡在药里。
药是军医开的,能抑制毒性蔓延。
每隔两个时辰喝一次,毒发了,就多灌上一碗。
笛飞声也松了手,把李相夷放倒回床上。
目光,却投向李莲花,在他的脸上逡巡不去。
李莲花被盯得发毛,卷着针囊问。
“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
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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