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都怪我,都怪我……”
他们两个,现在都不怎么好受。
李相夷露在衣服外的手和脖子,爬出一条条幽蓝色的纹路来。
藤蔓一样,不住地延长,不住地产生枝蔓。
他慢慢感觉到冷。
霜一样的冷,到雪一样的冷。
结住他的筋脉,封冻他的内力。
是什么寒毒,他想。
老笛呢……他偏头去看笛飞声。
笛飞声的皮肤上,没有太大变化。
主要是在内里。
蓬勃的筋脉,好似逢了一场秋风,渐渐地,渐渐地,枯萎衰弱了下去。
以至于蓄不住磅礴的真气,又挤又堵,要炸断一般。
不过,这才刚开始,他们咬咬牙,还能忍住。
李相夷宽慰秋黎,“秋姐姐,这不是你的错。”
“你不需要自责。”
笛飞声也出言道,“我们吃不吃,是我们的事。”
“与你无关,走!”
秋黎满目泪光地,往两船间搭的木桥走去。
刚上桥,就被他们的人,赶快带上船了。
至此,所有的姑娘转移完毕。
邱煦最后,让李相夷他们的船队,退避三舍。
他了望着威胁越来越远,让船队启航回营,继而好离开东海。
下完令,他心情很好地,往屋内步去。
后头,是被手下搡着走的李相夷和笛飞声。
“你们说,“邱煦边走边问,“我用你们,能不能把李莲花他们引来。”
“听说,他们也来了瀛城。”
武林大会之败,可与那三人脱不了关系。
尤其是父亲的断指瞎眼之痛,还有长久备受的“西海升明月”摧残之苦,可都是拜李莲花所赐。
如果能制造出机会,他非要把他们都抓了,回去给父亲赔罪不可。
“你引不来。”李相夷说。
“怎么,”邱煦拱了下眉,“你们与李莲花他们,生了嫌隙?”
李相夷没有否认,“一个满嘴谎话,骗人没商量的人,换谁都能生出嫌隙。”
邱煦听罢,面上挂了点兴味。
但兴味只是兴味而已,不代表真相。
“不论你们是真有嫌隙也好,还是假有嫌隙也罢。”
“我这般说,便会这般试。”
“那你不必试了。”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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