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渡过去,又那么温和绵长。
较劲一次两次后,他同样失落地晃了晃头。
还是化不开。
“我带他去找军医。”他深呼了口气说。
“老笛你在附近,找找他的刀,还有解药。”
笛飞声嗯了声。
李相夷挪上前两步,薅过南宫弦月手,背背上起来。
笛飞声捡起毒箭箭头,搁他腰封插着。
李相夷就风驰电掣地,往他们的船飞去。
笛飞声在附近逛起来。
小半盏茶后,于敌方主舰的船头,找着了插杜雷脑袋里的弯刀。
“叛徒。”他一嗤。
边嗤,边在人身上搜了搜,看有没有解药。
这厮边上有弓,所处位置,很适合瞄准南宫弦月倒下的地方。
毒箭,八成就是他放的。
遗憾的是,并没有。
他麻利地把刀抽出来,对着杜雷胸膛补了两刀,以免这玩意没死透。
捅完,又到战船里搜罗一番,欲找解药,仍是无果。
他气馁地出了敌船,这才往他们的船去。
回去时,一个素有妙手回春之称的军医,已经在给南宫弦月看毒了。
李相夷站在旁边,听得大夫断。
“尚有三日可活。”
“三日……”李相夷一震。
到门口,听到这话的笛飞声亦然。
他抬腿跨进屋,“毒呢,可有解?”
军医没立即回答,再度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整个屋子,都是唉声叹气。
笛飞声听得烦,冷着脸道。
“瞧不瞧得出,给个准话。”
军医瞅他一眼,只觉得阎罗现世了。
他一怵,苦涩道,“我得回去翻翻医书才行。”
有些东西,存在营地,并不在战船上。
笛飞声咂舌,啧了一声。
欲说什么,被李相夷打断了。
“有劳先生,先带他乘船回营。”
于是,在几个人的护送下,南宫弦月和那个军医,乘一艘小快船,往营地去了。
李相夷和笛飞声,则留下来,处理战场。
并问了问那些俘虏,可知是何毒药,以及如何解。
俘虏们皆摇头,“不知道。”
“这个只能问杜统帅,或者上面的人。”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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