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少师,重还是那般重。
手感还是那般手感,但就是有点怪怪的。
他摩挲着剑鞘,感觉有哪里变了,说又不大说得上来。
思索着不解着,不知不觉地,他就慢了下来。
见中间人消失不见,小笛飞声和南宫弦月,掉步回头。
“怎么不走了?”
“干嘛呢?”
李相夷停在原地,第不知多少次,把少师举在眼下瞧。
他上手抓了抓剑柄,触感冰凉厚实,但宛若握得久了,而稍稍光滑了些。
接着,他又拔出剑身。
银色的光泽,映照着下落的日光,如往常那般清亮。
只是细细瞅来,却能在不经意间,触之即离地捕捉到微不可察的东西,那光是一段黯一段亮的。
并指擦过,一小段的光滑无瑕,接一大段的磨损。
他绞着眉头说,“我老觉得。”
“少师跟以前有点不大一样。”
“哪里不一样?”南宫弦月伸手拿过,掂了掂。
“没什么不一样啊。”
“不是。”李相夷让他换个检验方法。
“你看剑柄剑鞘,上面的磨损好像多了点。”
“剑身大概是一截新一截旧的,就仿佛,仿佛……”
他绞尽脑汁,思考了半晌,才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
“仿佛断过,又重铸了一般。”
南宫弦月顺着他的说辞,翻来覆去地察看。
“你别说,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
他把剑抛给小笛飞声,“老笛,你看呢?”
小笛飞声接住剑,反手把刚手里看的剑鞘丢给他。
几个弹指后,他转着剑柄说。
“你是刚这么觉得,还是以前也有这种感觉?”
“刚刚。”李相夷没有犹豫。
小笛飞声凝眉,大胆猜测。
“莫不是葬金阁换了剑?”
“你们的刀呢?”李相夷顺此往下问,他刚就想这么问了。
小笛飞声和南宫弦月,把少师塞他怀里,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刀。
“没问题。”
一开始,他们就没感觉出问题。
“所以说,”李相夷注目着剑推断,“就我的出了问题。”
“被用假剑替换了?”
“可是,”他混乱如麻,“也说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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