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想,他那降暑的内力真不好,到了冬天就冻手冻脚的。
“什么事?”
李莲花晃椅子的动作一停,偏头看向他。
“你不是没有剑吗。”李相夷说。
他觉得,李莲花的剑,要么是丢了,要么是断了。
不然,何至于危险降临也不用,而要找人借呢。
李莲花挑下眉。
“难不成,李大少侠也要送我把剑不成?”
“你想让我送,也不是不可以。”李相夷大方道。
“不过我想的是,反正我有两把。”
“这把刎颈,”他从袖子里抖出来,“你便拿去用吧。”
他递给李莲花,吧啦吧啦说了一串。
“虽然你平常不太使剑。”
“但如今江湖大乱,拿着防身也好。”
“你的竹竿可不禁用。”
“如此,也不用去借了。“
“借的,还是刀来使。”
“你明明,是个剑客。”
“剑客,就应该用剑。”
李莲花撑着膝盖,坐直起来。
他注视着刎颈几秒,没有要接的意思,而后抬头望着李相夷,神色认真。
“送你了,便是你的。”
“哪有我拿来用的道理。”
李相夷仍举在他面前,不依不饶。
“给我了,便由我做主。”
“我让你用,你便用。”
李莲花听了他这蛮横发言,只觉得好没道理。
他屈着指节,虚点对方一下。
“李大少侠,你这是强人所难啊。”
李相夷把剑,强塞他手里。
“我就强人所难了。”
李莲花被迫抓着剑,那冰凉熟悉的触感,沁入手心下的筋脉。
让他觉得久违而新鲜。
久违的,是那十二年,处在被欺骗的无知中的陪伴。
新鲜的,是这把刎颈,从来没有这么轻过。
轻得像一片鸿毛,落在手心里,惊不起任何负累。
他摩挲了一下剑柄,终是答应道。
“行,那就当是我借你的。”
“等哪一天……”
他后半句话弱下去,似被风卷残了。
卷残的话是——
等哪一天离开的时候,便物归原主。
李相夷辨着他的低喃,“什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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