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进房,而是早就躲过了吴歧的视线,已经出来了。
之所以四下张望,是在选择逃跑路线。
不好!
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凄厉的惊呼窜起,响彻整个南宫府。
李莲花拔腿往南宫朔月的院子跑去,快得像霎那劈下的闪电。
另一边,方多病正侧身避开飞来的锦盒。
李相夷和南宫弦月讶然地望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扇着药粉味,飞速运转大脑,“我,我起夜,迷路了。”
“然后听见这屋子有人在喊,就以为出了什么事,便闯过来看看,没想到是你们。”
“这药粉什么情况,”他调转话题,“看起来十分地不怀好意,我看看。”
他马不停蹄地蹲下查看,生怕那两个小鬼觉出什么端倪。
他朝锦盒,还有一地的白色伸出手。
快碰到时又缩回来,拔下束发的银簪,挑了点。
银簪顷刻黑了,显然有毒。
“这是有人放到我生辰礼里的,”南宫弦月站过去说,“有人想害我。”
他惊怒交加,过生辰的好心情都被糟蹋了。
方多病“嗯”了声,把银簪凑到鼻边细嗅。
是种若有若无的血锈味,还杂着点腐败枯草的味道。
“你闻出来了吗?”李相夷垂眸问。
方多病丢掉簪子,“是见里红。”
“这毒一旦沾到,会迅速侵入肺腑,导致内里化为一滩血水,皮肤也会不住溃烂下去。”
“若是半个时辰之内无法逼出毒素,必死无疑。”
“看来,背后之人当真是恶毒至极。”
连十来岁的小孩子也不放过。
若是戒心不足,只怕不止南宫弦月会死,李相夷也会跟着遭殃。
那多年后的武林,就会失去一个传奇了。
他一寸寸握紧了尔雅剑。
“这个八角锦盒,”他看向南宫弦月,“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南宫弦月摇摇头,“这礼物太多了,除了你们,还有几个亲手送到我手上的,其他的我分不清。”
“倒是能排除一些拆过的,不过还是有很多。”
他指了指罗汉床,又指了指桌子和地上。
礼物这一堆,那儿一堆,小山似的。
方多病瞧得头疼,这小子别不是交了全城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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