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上嘴,他及时改口,“南宫公子不必紧张,在下李莲花,是个大夫,这是我的居所。刚公子晕倒在外,我便带了回来。”
南宫朔月见眼前站了个清风朗月的人,顷刻了然,是他。
救自己于马下的那个人,他悬起的心安了下去。
“如此,多谢李先生救命之恩。”他撑坐起来,朝李莲花行了个礼。
看楼里还有两个人,再度谢过。
笛飞声并不受这恩,不咸不淡道,“不必谢我,我可没救你。”
说完,踏步上了二楼。
“你别介意,他就是心直口快。”方多病笑笑,递过一碗药,“这是李莲花开的,你趁热喝了吧。”
南宫朔月接过,一边喝,一边不由得多打量了李莲花两眼。
很奇怪,这人身上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但让他说,又实在说不上来。
就像云隐山上飘下来的雾,习以为常又扑朔迷离。
李莲花注意到他目光,挠了下鼻翼,“不是什么好方子,公子的病,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
就算是扬州慢,也回天乏术。
他迟早会死。
“无妨,老样子了。”南宫朔月说得平心静气。
他从小就体弱多病,打娘胎里出来,就没站起来过,只能终日与轮椅为伍。
心肺不时绞痛,还常常呕血,夜里也总睡不着觉。
所有来看过的大夫都说,他福寿难永,活不过二十岁。
他不信命,不管什么方子,什么药物,都愿意去试一试,哪怕全都是治标不治本。
他只想活下去,活长一些。
好在,老天待他不薄,他苦撑过这些年,活到了二十又二。
这实在是上天的恩赐,如今,又遇见这样仁医仁术的大夫。
喝罢碗里的药,他对李莲花道,“先生妙手,我这身体从未这样好过。”
“从小到大,我看过的神医,咳咳……名医不在少数,像先生这样医术高明的,实在少见。”
简直可堪再世华佗!
李莲花听了这谬赞,只觉得哪哪都不自在。
方多病越听越觉得好笑。
这南宫公子哪里知道,李莲花的医术骗人可以,救人可不行。
他用的,是扬州慢啊!
但一想到李莲花总是在用扬州慢,他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遂捡走南宫朔月喝完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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