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的意思是,要去哪里才能找到那扇门?”
笛飞声话不留情,“当然是东海,无知!”
一鼓作气再而更气,方多病直接站了起来。
“你又骂谁无知呢你,谁不知道要去东海啊,知道还不能问了?本少爷可是在国子监上的学,懂的东西可比你多多了,你才无知呢!”
笛飞声懒得理他。
一拳打在棉花上,方多病更憋屈了。
不过他再要说什么,被李莲花打断了,“行了行了,别吵了,再吵下去,我这头都疼。”
他歪着身子,拉了把方多病,“坐下说。”
又看了眼笛飞声,“都好好说。”
方多病撇下头发,一屁股坐回去。
气不过,挪得离笛飞声远了点。
笛飞声瞟他一眼,不紧不慢,继续吃手里的鱼。
李莲花心下叹气,手背敲了敲额头。
这一天天的,累得慌。
他咳了一声,道,“除了东海,还有一个地方。你们想,我们从东海来,到的是鹤城,鹤城应该也有些关联。”
“既然身在这个鹤城,就从这里开始找线索吧。”
另两人点头,表示同意。
不多会,笛飞声吃完了鱼肉,拍了拍渣沫,突然道,“难道你们就只想回去,不想在这里做点什么吗?”
火焰跳动,映在他眼中,烧红的焰尾,似血。
那是在尸山血海中浸润出的杀意,笛家堡。
方多病似是忘了刚才的嫌隙,接话道,“那必须做点什么啊,要不然怎么对得起那破门送我们回来一趟。”
他看向侧边,“你说对吧,李莲花?”
李莲花不知在走什么神,闻言抬起头,“啊”了一声。
说实话,他不是没有想过。
一腔真意交友无嫌,换来的却是一杯碧茶,以至生死边缘十年劫。
十年里,他苦寻不断,到头来又是一场天大的骗局。
李相夷,就是一个笑话。
而二十年前的李相夷,又将在二十年后,变成另一个笑话。
他不想了。
这世上,有一个李莲花便够了。
“人各有命,冥冥中自有定数,还是不要有意扰乱过多的好。”他丢掉鱼骨,解下腰间的酒葫芦,灌了口酒。
“不过呢,自己管自己总不是罪过。”他抬手搭了下膝盖。
“那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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