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存在少数几种特殊情况,其中最常见的就是孕早期和孕晚期身体激素剧烈变化的时候。
他没法再忽视这些征兆。
即便在少校面前再怎么掩饰,他自己很清楚,那晚他是发qing了的,少校在他生值腔内成结了两次。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至于痛得三天不敢坐下,在办公室里站着接了无数电话。
第二天下午,柯青裁终于脱岗,去敲了三楼医疗室的门。
这次随行的是个女alpha医生,柯青裁去的时候她的助手不在,就她一个人大咧咧躺在皮椅里翘着腿刷短视频。
柯青裁进门就脱了西装扔到诊室的沙发上,自己也摊进沙发里,长腿舒张着,很放松,也有些懒散和疲惫。
庞鹃了解他身体所有情况,知道他生过孩子,知道他有信息素失序症,所以在她面前他完全无需伪装。
庞鹃把自己的长腿从办公桌上拿下来,坐直身子,稀罕道:“过了这么久才来找我,不容易,我还以为你得是我这儿的常客呢。怎么了,什么情况?”
柯青裁懒洋洋的抬了下眼,“昨晚我假性发情了。”
“发情期都没有的人假性发情了……”庞鹃摸着下巴琢磨,转而露出不正经的笑,眸光闪烁的看向柯青裁,“假性发情抑制剂不起作用,可怜的oga不会是自己一个人熬过去的吧?”
柯青裁不为所动,懒得理她。
庞鹃嘴上在废话,人已经起身去拿腺液采集器,“信息素失序症出现假性发情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先测测数值吧。”
“不是失序症,”柯青裁打断了她,“你帮我测一下hcg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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