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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就不能了。”
盛然超小声,但不带一丝犹豫地一字字回答。
他们两个都出道了,他们是偶像,不能公然谈恋爱。
闫子钦觉着,怀中人的意思:是现在可以,也只有现在才可以。
于是细密的吻落下时,又重了几分。
仿佛一点一点拆开精美珍稀的礼物般,解开小瘸子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盛然难得地没有躲闪。
巴黎的秋夜,总是时不时地飘洒着清清凉凉的细雨,缠绵不停。
盛然整个人被抱着,放在卧室那张柔软宽敞的大床上时,欺上来的身体像是隐忍多年、只待一朝爆发的火山。
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融化、刺穿,再也不复往日沉寂。
闫子钦看上去是那种疯起来没边儿的人,起初盛然怕极了。
尽管实际上,闫子钦对小瘸子格外小心温柔,如同这温暖复古壁炉前,窗外绵延的轻雨,洋洋洒洒地痴缠个小半夜。
还小心询问着对方的感受。
明明都是第一次,但彼此仿佛已经很熟悉对方的身体,默契得一如十年来,他们一同登上的那些舞台。
压抑了两辈子的情愫,如同这窗外渐大的雨势般,不断地蒸腾,氤氲。
盛然陷落在炽热的火源与那柔软的大床间,小猫般的剧烈呼吸声,掩映于窗外雨帘。
那雨滴仿佛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般,不断敲击着窗沿,由先前轻叩,逐渐演变成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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