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子钦父亲的来电。
闫子钦毫不犹豫地按掉了。
过了一会,电话再响,再被按掉,手机的主人神色波澜不惊,不带半点儿犹豫。
小瘸子眨了眨那双挂了碎雪的弯弯睫毛,没说话。
过年了,闫弘给儿子打电话,没什么奇怪的。更何况闫子钦前些年,的确是在闫弘和姜新月家过年,再加上闫弘和姜新月的两个孩子,一家五口人,虽然别扭,但不冷清。
今年父子间的矛盾大爆发,闹到了要上法庭的地步,闫弘多半是希望跟儿子沟通的。
不过,闫子钦没打算沟通。
他的二十几年人生里,闫弘从未主动与他沟通过什么。
小时候跟在外公身边的日子,多少个逢年佳节,他都尝试着拨通父亲的电话号码,得到的是同样一轮又一轮的拒接。
如今一报还一报。
开往市里的出租车上,盛然忍着晕车,给自己和闫子钦,订了两张今晚返程s市的机票。
今天腊月二十九,是春运客流高峰期。大多是大城市的打工人们回乡过节,像他们这种从二线城市,往大都市飞的,倒不太挤。
盛然勉强抢到了两张全价头等舱。
反正经济舱也没了,闫子钦千里迢迢来家乡接他,回去时,他怎么着也得请人家,乘个头等舱不是?
小瘸子超大方!
午后雪势渐大,盛然饥肠辘辘,带着闫子钦返回市区,到一家当地最有名的百年老店铁锅炖,吃了个心满意足。
店面很大,两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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