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后隔着衬衫,轻轻按了按掌心下的位置。
怀中的少年身子动了动,微微蹙眉。
“我去拿药。”
闫子钦起身上楼。
盛然的住处常备小药箱,小瘸子行动不便,磕磕绊绊、摔摔打打是常有的事儿,尤其是当练习生、高强度训练唱跳的那些年里,身上几乎常年带着伤。
闫子钦在客厅的五斗橱里,轻松找到了小药箱,从那里面翻出跌打损伤的药膏,回到楼梯前。
再次掀开小瘸子的衬衫,闫子钦将药膏在手里揉得温热了,才一点一点给对方擦上去。
擦药时少年安静地坐着,不说话。
“不生气了,好不好?”
低沉而带着微微磁性的好听男声,掠过耳畔,盛然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今晚吻了他的事。
既然对方主动提起,他就跟姓闫的好好掰扯掰扯。
午夜的昏沉夜色里,小瘸子声音虽低,态度却鲜明得很:
“我没有在生气,我说了不跟你计较,我不会食言的,但是,我们必须划清界限。”
“划清界限?”
闫子钦蹙眉,他都快司马昭之心了,结果到对方眼前,硬生生要跟他划清界限?
不认命的闫子钦,给对方用药膏按摩腰伤的掌心,惩罚性的轻按了按。
怀中的少年微微躲闪。
当然,没地方躲。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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