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进去么?”闫子钦在问闫弘。
问出这句话时,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绝望,透着死寂般的悲凉。
闫子钦不能坐牢,闫子钦坐牢,就再也没人罩着小瘸子了。
闫子钦不到最后关头,决计不会向闫弘恳求、低头。
尊严对于闫子钦而言,是比性命还重的东西。
而比尊严更重要的,是小瘸子。
闫弘沉默而茫远的背影,犹如一道伫立的雕塑,纹丝不动。
闫弘亲手把儿子送进监狱,买通了关系重判,巴不得儿子多坐几年牢,省得回来干扰自己的前途事业。
怎么可能心软回头?
梦里的小瘸子,悲伤极了,觉得心脏深处疼的厉害,仿佛被一只手攥紧了,连呼吸也变得艰难。
苍白的少年无意识地小声哽咽着,仿佛溺水中挣扎的人,心肺灌满了冰冷的凉意,难受得喘不过气。
忽然间,一阵暖流似乎贴着心口覆了上来,紧接着那股暖意向后下滑,从心口到后背,将小瘸子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然然,醒醒。”
闫子钦不是个温柔的人,心硬,性子冷,还野,跟许多人说话时,偶尔还带着那么点儿不耐烦。唯有在叫小瘸子名字时,音色里才会染上几分难能可贵的温柔。
小瘸子费力地翻了个身,没睁眼。
小瘸子睡梦中觉得好受一点儿,但仅仅是一会儿,紧跟着取而代之的,是种诉说无门的委屈。小瘸子无意识地把那颗毛绒绒的小脑袋,对着眼前不知道是谁的衣料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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