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邵一张嘴,就见她眼神骤然锐利,语气下沉,说:“现在这个情况,就是你他妈死了我也给你守寡。我这辈子没有过除你之外的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几近难分清短句,一气呵成的程度,指腹凉意自颈而上,居然轻拍了下在颊边,黎也面色冷然,轻嗤,下通牒地告知他:“你也只有跟我耗一辈子的命。”
极具轻佻的暗示动作,漂亮知性的女人说这辈子非他不可,以至于他愣到有点迟钝,再听见黎也一声不容置喙的“戴上”,人像被下咒,呆板地听命,将刻有“s”的女戒套上她的无名指。
腾腾兀兀像飘在云上,睁睁看她随意地打量戒指在手上的效果,情绪落定,再不压抑。靳邵就没那么好了,神飘走几里地打了个圈回来发现自己被强娶,啊不,强嫁,也不对。
总之,他真忍不住闷了句糙话:“我操……你妈的这么带劲。”
气息重得随时要按铃上架呼吸机,黎也看他时,咽喉里又溢出沉沉笑意,后知后觉的喜悦冲昏头脑,急于攥住她那手,确认两枚戒指真实存在于彼此无名指间。
他们没有准备,没有情话,没有美好温柔,更没有仪式,如果这也算的话,却好像比任何时刻都容易铭记。
他差点半身不遂,穿着丑病服,瘫在床上,最狼狈的时候,被他最爱的女人压着求婚。
求婚。
这他妈是求婚!!!!
兴奋到一度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靳邵咧开嘴,就着手将她一拉入怀,盈盈笑:“过来让我亲两口。”
似乎什么过多解释都不需要,本来担忧的都在唇齿相合间挥散,一个下午失联,靳邵没有等来她的愤怒或悲伤,是她深思熟虑,或者一头脑热想通,跑来把他项链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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