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着。
四人碰杯,黎也尝了一口没什么感觉,黄锐笑说这种本地自酿的特色就是不辣口,后劲儿可大,靳邵说她喝不了酒,黄锐就劝她少进几口下肚,说是可惜,没喝上她婶婶酿的。婶婶是没精力酿了,黄叔每每去别家讨酒喝,回来还会边喝边咂嘴没有自家媳妇儿酿的好喝!
太久没有这样坐下吃顿饭的机会,那么多年没见,彼此看着,变化甚多,姑娘长大了,成熟了,模子越发精致漂亮,两夫妻经年磋磨过来,早白透了头,笑起来褶皱数不清。
说起这房子,是不比在旧城区那的自建房,有院有园还能捣鼓花花草草,搬来的时候婶婶还不舍得,那些个喜欢的盆栽都移到了阳台,占去大半个空间,她这些年被孩子磨得没了精神,原来还能悉心照料着,后来就任其焉了,让她看见心情还更不好,想直接扔了,黄锐给劝下,另外下功夫又给她养回来漂漂亮亮的。
聊东扯西,嘴皮子碰不完,像要把这些年没聊过的都聊回来,可一寒暄到两人身上,譬如这么多年怎么没联系,又是怎么联系上了,都默契不多说,掺了大半编造成分。
熊熊早早吃完下桌,趴在沙发边盯着靳邵买回来的蛋糕咽口水,两分钟就忍不住,跑来推搡婶婶,婶婶训他没礼貌,差些让孩子大过年郁闷了,黎也推开椅子下桌,带他先去拆蛋糕。
常见的水果切奶油蛋糕,没什么特别,不过现在搁城区里还开着的店铺估摸都难找,婶婶吃饭时问靳邵上哪儿买的,他不讲细话,说街上随便逛逛再顺便买的。
只不过黎也不太喜甜腻,蛋糕漂亮出花来也不特别,熊熊喜欢得很,镇里长大的孩子一年到头没有两回吃蛋糕的机会,盼盼自己的生日,或是被邻家叫了去蹭蹭,吃得少,回回都念着味道。
黎也见他急,拆了繁琐的包装就准备开切了,上手刚要把吃不了的生日祝福牌拿下来,腕被人扣住,刚还在桌上跟黄锐碰酒喝的人不动声响就闪她侧边来了。
“流程是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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