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玻璃烟灰缸,送到关岚面前。
关岚眼神冷冽,掐灭了烟,道,“拿走。”
沈青又把烟灰缸拿走。
他说:“倒茶。”
沈青为他倒茶。
他说:“坐。”
沈青被他使唤过来,使唤过去,在脾气爆发的前一刻,他说“坐”,将她拿捏得刚刚好。
她狠狠瞪他一眼,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压低嗓子问,“那500万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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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那吃人的表情。”他道。
“是谁要害我?”她问。
“晚上告诉你。”他说。
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g坐着等。
关岚和人谈合作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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