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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课铃打响后,围在陈周漾身边的几人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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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回到座位,看见自己乱糟糟的桌面和布满脚印脏兮兮的椅凳,面容沉静地将桌面规整好,又拿出纸巾弯腰把椅子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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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处脏污比较顽固,她轻微地拧着眉,不禁用了些力气,把椅子擦得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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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周漾还是保持着原来的那副姿势,散漫的抽着烟,双腿交迭在课桌,肆意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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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刺耳的动静才稍稍偏过头来,拿眼角居高临下的瞧着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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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的五官生得并不出众精致,但胜在皮肤白,看着很是清秀,唇紧紧抿着,低头盯着手上的动作,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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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天气不错,太阳大,较热,袖口往上挽了一截,露出纤细的看着就很脆弱的腕骨,使着劲力,上面的淡青血管都绷起来,整体的肤色却白得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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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不断,隐隐有些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听得陈周漾不悦的眉眼懒懒一撩:“动作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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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来擦?”温存头也不抬的反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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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陈周漾微怔,险些怀疑自己听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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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他眉心渐拢,唇边勾着一抹似笑非笑,就这么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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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理解吗。”她嗓音温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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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椅子擦干净,指尖因为用力都红了一片,暂时把用过的纸团都收起来,打算下课后再去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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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坐下,听到前方方雯在低低压抑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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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拿出这节课要用的书,翻到之前没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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