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问其所行之道”。
要求她们去详细地讲解:“若女子皆可为官,甄选考核是否要与男子区分,监督、推荐、任免又要如何进行。”
林若初听到考题,便立刻知晓,这些考题的制定,长公主定然有所参与,或者说是在她的影响下一手制定的。
她今日能坐在这里,能将女官一事推入殿试之中,能让女子站在此地为自己争个功名利禄,这已经是“因”了。
已成事实的事,不需要再论其因果。
长公主想要的是能切实地做出实事的人。
如果将女官之事比作带兵打仗,那么这第一批入围殿试的女子便是探路的先锋斥候。
长公主需要她们有探路的觉悟,需要她们明白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通往何方,也需要她们为接下来会有的无数个后辈铺路。
她抬眸看向长公主,果然见她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认真,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眼前这十八位女子,渴求从里面发现宝藏。
林若初是第一个察觉到这考题目的和长公主心思的人。
而张静婉则是第二个。
殿试考问不需笔墨,也没有顺序,思考到对答之策的人只需上前一步,被宫人唤名后便可开始作答。
一人作答完,想作答的人再继续补充。
观点不可以重复。
所以越是先答者越有优势。
只是每次作答都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言之无物或因紧张而磕绊,则会立刻被叫停。
抢答与后答都十分危险。
女人们听到考题后,全都沉眸凝神地思索了起来。
林若初的视线和长公主一起,落在张静婉身上。
二人都知晓她的文采,二人都对她的见解倍感期待。
而杜欣欣则借着林若初的眼睛,注视着她曾经的身体——陈瑜画。
她只隔着铜镜看过她,也只在记忆中“认识”过她,这样“见到”她,也是第一次。
杜欣欣深知陈家的迂腐和小心谨慎,她完全想象不到陈瑜画是用了什么样的法子说服父母同意她来做女官。
反正给她她是做不到。
那时候她连出门都要费好大一番工夫。
而陈瑜画此刻却站在这里,不是为了攻略任何一个男人,而是为了她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杜欣欣由衷地期许她能得偿所愿。
在这各怀心绪的目光中,张静婉率先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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