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反皇派中出了几个颇有本事的年轻将领,李瑟兮想借着这个机会,除了她的眼中钉,扶持有利于她的新势力。
她要师出有名。
赵诗华的死给了沈不知领军的由头。
这封信则是向西出兵的最后一环。
李瑟兮可不是赵太后这种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的性子,周密如她,敢在这陷阱中将傅家扯出来,一定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信只是引子。
就算他巧言令色驳了这封信上的内容。
他们也定然还有将傅家钉死的后手。
他们扶持的君主实在是差的太多了,给不了任何助力。
为今之计,唯有抵死挣扎,争得一息喘息,为傅家搏得一个从长计议的机会。
傅乐言深吸了一口气,直接略过沈不知,看向林若初。
这女人抛出引子后,便看戏般置身事外,那副状似不明所以的模样,让他忽然想到了开春时的那场马球赛。
那时她便是这副模样,游离在场内,做那隐匿在后的黄雀。
他还是轻敌了。
傅乐言心中苦笑,面上却变得凌厉,他厉声道:
“林若初,你们林家串通北贼用这种阴险法子陷害我们傅家到底是何意?!”
女鬼闻言大骂:【怎么隔着二里地锅都能甩到我们身上啊?】
杜欣欣道:【狗急乱咬人了呗。】
林若初却从他虚张声势的眼底看出了赴死的决意。
傅乐言是想求死保傅家?
她道:“信乃裴军将截获的,经由裴侯,递到太后手中,无论是我还是林家,都不曾有机会接触此信,何来阴险陷害之说?”
“难不成,傅大人又要说,我们林家不仅串通了北贼,还与西域细作交好,两方伪造做出了这封密信,就为了陷害你们傅家?”
听着林若初的反问,傅乐言冷笑道:
“为何陷害我傅家?党同伐异,铲除异己,朝堂之事向来如此,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林若初冷眼相对:“那同样的话我也可以还给傅大人,既已人赃并获,圣上和太后定然已有定夺,我劝傅大人早些认罪,还能将功抵过。莫要再执迷不悟、污蔑忠良。”
沈不知被这样无视,倒也不恼不怒,只是与林若初一并转向李凡和赵雅贤,厉声道:
“陛下,太后,此隐秘之术我们周人鲜少有人知晓,北境蛮荒更是连雄黄粉都没有,这密信出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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