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魔化狼王的咆哮卷起腥臭的冰蓝魔风,刮得人脸生疼,如同刀子割肉。那两只裹挟着滔天魔威、足以拍碎山峦的巨爪,撕裂冻结的空气,狠狠砸向笼罩着欧卫和冰魄玄玉山的冰蓝光罩!光罩上,冰凰虚影留下的凛冽星辉正顽强地抵抗着污秽魔气的侵蚀,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光罩之外,一片狼藉。
摇光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冰蓝的眸子死死盯着那毁天灭地的双爪,嘴角那抹鲜红刺眼。她手中的古剑嗡鸣,剑尖吞吐着寒芒,却带着一丝力竭的微颤。酒剑仙那破酒葫芦成了齑粉,此刻他抓着光秃秃的竹杖,浑浊的老眼盯着狼王庞大的身躯,像是在琢磨从哪儿下棍子能敲得更响。
“撼地!龟大爷救命!” 陆仁贾的惨叫带着哭腔,他像个被踢飞的沉重石碾,连人带那面古朴龟甲,一路“砰砰砰”撞碎了好几根倒挂的冰笋,最后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脸朝下,屁股撅起,额头那个紫黑大包结结实实顶在冰壁上——停了下来。他哼唧了两声,彻底没了动静,只有那龟甲还幽幽地盖在他背上,微微颤着。
“陆道友!”花蕊惊呼,下意识想冲过去,却被那恐怖的魔威压得寸步难移。
“死胖子!我的参!”阿萝娜尖利的声音带着哭音,她死死抱着怀里的桃花盅和那株宝贝疙瘩玄冰参,小脸煞白如纸,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那桃花盅散发的粉红光膜在魔气冲击下,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都…别…慌!”玄龟苍老而虚弱的意念,艰难地在众人识海中响起,带着一种强撑的镇定,“撼地…之术…非…蛮力…乃…撬动…地脉…之…势…蠢货…没…学…到家…反…噬…活该…咳咳…”
它骂着陆仁贾,意念却牢牢锁定了那即将拍落的魔爪:“…冰凰…护罩…撑…不住…两下…必须…阻它!…老酒鬼…女娃娃…用…全力…攻…它…关节…腋下…软肋!…那…花精…用…藤蔓…绊它…脚!…桃花…丫头…放…瘴气!…熏它!…快!”
命令下得飞快,不容置疑。
“熏它?龟大爷您当这是过年熏腊肉呢?”阿萝娜嘴上顶撞,动作却不慢。她猛地一拍怀中桃花盅,“阿萝娜生气了!臭狼,吃我桃花十里瘴!”
嗡!
桃花盅粉光大盛,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甜腻得齁人、又带着点奇异发酵酸味的粉红色雾气,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朝着魔化狼王巨大的头颅和上半身笼罩过去!那味道,像是把一百斤烂桃花、十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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