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吧。"沈明远突然掏出匕首,在自己指尖划出伤口,"若这野种与皇室血脉相融,我愿当场自刎!"他的血滴入玉碗时,沈若璃注意到他指尖闪过的银光——原来藏着能让血液相融的"合血散"。
婴儿的血滴落下的刹那,玉碗突然发出嗡鸣。沈承煜坐在轮椅上冷笑,转动扳指露出内侧的磁铁——这正是破解"合血散"的关键。两滴血珠在磁力作用下各自旋转,始终隔着寸许距离,宛如殿外御河的两岸。
"不可能!"沈明远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香炉。香灰洒落在他靴底的木垫上,露出里面藏着的密文——那是用番邦文字写的"弑君计划"。陆子期上前扯下木垫,底下赫然刻着与番邦图腾相同的狼首纹。
圣上突然剧烈咳嗽,嘴角溢出黑血。沈若璃这才惊觉,方才沈明远撞翻的香,正是掺了"百日醉"的毒香——此毒需用前太子血才能解,而她怀中的婴儿,此刻正攥着块沾了圣上血液的帕子。
"陛下龙体欠安,臣有一策。"她解开婴儿衣襟,露出心口的朱砂痣,"相传太祖皇帝曾留下'血诏',需皇室直系血脉方可开启。"说罢,她将婴儿的指尖按在御案暗格处,檀木缓缓裂开,露出内里的鎏金匣,匣中放着的,正是前太子当年的胎发。
沈明远突然暴起,匕首直取婴儿咽喉。千钧一发之际,沈承煜按下轮椅机关,数十枚银针从轮毂射出,钉住了他的手腕。秋霜趁机夺过匕首,刀柄内侧的番邦文字在晨光中清晰可见:"事成之日,封异姓王。"
"原来你早就知道..."圣上望着胎发,泪突然落下,"当年皇兄临终前,托我护好皇侄,可我...可我怕他长大后会清算我的罪孽..."
沈若璃将婴儿轻轻放进圣上怀中,触到他龙袍下藏着的护心镜——镜面刻着的,正是前太子与她父亲并肩作战的画面。襁褓中的孩子突然笑了,掌心胎记在晨光中泛起金光,与圣上腰间的传国玉玺残角遥相呼应。
"陛下可曾听过沈家祠堂的猫眼石?"她取出父亲的玉扳指,对着阳光转动,"每到子时,石中就会浮现'忠勇'二字。家父用十年时间布局,不是为了谋反,而是想告诉陛下...玄甲军的战旗,永远为真正的天子而举。"
殿外传来晨钟轰鸣。当第一缕阳光掠过金銮殿的鸱吻时,沈若璃看见陆子期站在阶下,朝她轻轻点头——听雪楼的信鸽已带着《清君侧实录》飞往各边塞重镇。而她腰间的玉佩,此刻正与婴儿颈间的金锁共鸣,发出清越如凤鸣的声响。
"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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