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舌下的药粉喷在沈若雪脸上。那是秋霜昨夜调配的“迷心散”,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内看见幻觉。
“鬼...鬼啊!”沈若雪踉跄着后退,指着虚空尖叫,“阿姊的脸...变成了厉鬼!”
祠堂的钟声突然变调,转为急促的三长两短。沈若璃借势滚到桌底,摸到预先藏好的羊皮纸——正是昨夜在母亲牌位暗格里找到的密信,落款处盖着半枚沈家军印。
“老夫人,不好了!”小厮冲进院子,“西跨院的井...井里捞出了一具尸体!”
谢氏脸色惨白如纸。沈若璃从桌底探出头,恰好看见沈承煜的马车窗帘掀开一角,露出他指间转动的鎏金扳指——扳指内侧刻着的“承”字,与密信上的笔迹分毫不差。
府医的银针“当啷”落地。沈若璃攥紧密信,任由秋霜将她扶起来,却在经过谢氏身边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母亲猜过吗?为什么父亲的药里,总掺着你陪嫁的藏红花?”
谢氏瞳孔骤缩。藏红花是她从娘家带来的补品,却也是致人不孕的毒药——而她至今不知,前世父亲正是用这个理由,将她禁足在后院整整十年。
祠堂方向传来惊呼声。沈若璃被扶着走向正厅时,瞥见沈明远的小厮正鬼鬼祟祟地靠近井台,袖口露出半截青砖——正是秋霜今早发现的、刻着“明”字的那块。
“摔...摔!”她突然扭动身体,朝井台方向栽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指尖触到井沿的青苔,记忆碎片再次闪现:前世今日,正是这个小厮将她推下井,却伪装成“失足落水”。
“庶弟...推、推我!”她指着小厮尖叫,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光。小厮下意识后退半步,怀中掉出一封密信,封口处赫然盖着东厂的火漆印。
沈承煜的马车突然疾驰而入。沈若璃被秋霜稳稳扶住,却在低头时,看见兄长车轮碾过的青砖下,露出半截生锈的钥匙——那是前世她被逐出府前,用来打开父亲书房的钥匙。
“今日是大喜日子,”嫡母谢氏强撑着威严,“都不许再提这些不祥之事!”她转身时,发间的金步摇突然断裂,坠落在沈若璃脚边,露出夹层里藏着的一缕黑发——正是沈若雪的发丝。
沈若璃弯腰捡起步摇,指尖触到黑发的瞬间,记忆如火山喷发:沈若雪跪在佛堂,将她的头发与巫蛊人偶缝在一起,边哭边念着“阿姊替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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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里。”她轻声呢喃,将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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