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余令甚至觉得有点可爱。
这种不带“父母”以及十八代的骂法余令可谓是百毒不侵。
只要他们敢上升到父母这个层面。
余令就敢让他们知道骂人竟然有那么多种法子,有这么多简单又直观的词。
锦衣卫来了,东厂自然也有人来。
东厂这帮子走到哪里都自带属性,好好的一个人,没卵子。
那些文官非要睁着眼说瞎话,说东厂的人都没卵子。
搞得所有人都认为东厂的人没卵子。
“余同知,下官东厂苏堤!”
“余同知,本官刘卯金!”
.......
一个宫门,在天亮的这一刻成了棋场。
这一堆,那一坨。
事不关己的武官,趾高气扬的文官,仿佛做错了事的锦衣卫和东厂。
若不是官服在身,这场面就跟长安那边几个村子抢水一样。
“宫门开了,诸位大人请~~~”
宫门开了,官员开始进宫,本来想走右边的余令想了想跑到了左边。
知道自己官职的余令开始插队。
“你一个七品官谁给你的胆子走在我前面?”
“有本事别瞪我,找个地方咱们比划一下,对了,我官职比你高,行礼!”
好好的一个队伍被余令搞得乱七八糟。
插队的余令眼睛一亮,他看到钱谦益,看到了走在钱谦益前面的孙承宗。
“凉凉你好!”
钱谦益涵养极好,闻言深吸了一口气:
“余同知怕是认错人了,我字受之,号牧斋,不是什么凉凉!”
“哦,凉凉你好!”
见钱谦益不说话,余令笑道:
“别生气啊,我是西北荒野之人,缺乏礼数,又没有先生教导,所以就养成了爱给人起外号的习惯!”
钱谦益开始有些厌恶余令了。
他索性闭口不言,他虽闭口不言了,可余令却没有打算放过他。
盯着他一寸一寸的打量,把他看的心里发毛。
“帅,真帅!”
钱谦益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怀疑余令没读过书。
宫中的那群阉人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玩意。
这见人熟,给人起外号的能有多大出息?
宫里的万历已经穿戴好了。
在今年的初一,他依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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