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户家的,这些小东西你拿着在路上玩,大监若是问起多替我们说说情,穷乡僻壤……”
余令觉得变了,但又觉得好像也没变,只不过格局大了……
拿不出手的东西,怕人知道,又怕人不知道。
天色将晚,沈毅还没回来,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是走不了了。
在二伯的安排下,众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
这一夜,沈毅彻夜未归,天亮的时候才带着浑身的酒气回来。
……
骑在马上的保国听到黄河的水流声。
抬起头望着远处天边那一抹抹淡淡的红,他使劲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令哥啊,你可千万别走太快啊~~~~”
保国几乎彻夜未眠,若不是考虑到战马需要休息,他甚至一刻都不想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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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他们三个人从长安冲到潼关。
“店家,过河!”
“来嘞!”
“店家,问你一个事,这两日有没有看到一伙人过河,那个,长得这样,个子是这样,还有……”
船夫望着指手画脚的,操着外乡话的客人想了半天,伸手往对面一指:
“喏,我只见过他们。”
马保国抬起头一看,一颗心险些跳了出来,河对面钓鱼的不是余令是谁?
余令望着起了个大早只为钓鱼的苏怀瑾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这么黄的水,能钓到鱼?
“令哥,令哥......”
余令没有想到看苏怀瑾钓鱼竟然能看到马全马保国,立刻就朝着码头跑,望着嘴皮子比黄土地还干的马全,余令忍不住道:
“保国哥,四川咋了?”
马全拼命的吞咽着唾沫,用最简洁的话,把邱乘云和马千乘之间的误会说了出来。
余令知道了始末,二话不说就朝着南宫的住所跑去。
打着哈欠的沈毅懒散的听着,不等余令说完,直接道: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耽误我睡觉,不就是一个邱乘云么,多大点事,拿笔来,我给写封信......”
望着余令拿着信喜滋滋的离开,沈毅眯着上了眼喃喃道:
“小邱他咋还是这么小心眼,他咋还不明白老祖宗会让他专门去干这种得罪人的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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