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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暴雨忽然来临。
附近找不到还在营业的药店,应欲语担心梁至嵘的伤口淋了雨水会感染溃烂,所以带他去了自己租的民宿房子里。
雨水在木屋的玻璃窗上肆意流淌,将屋内的灯火切割成模糊晃动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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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欲语冲到厨房里,翻出急救箱,又端来一盆温水和一叠厚厚的干净毛巾。
复古落地灯的火光跳跃着,在梁至嵘苍白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
下车后淋到雨的原因,雨水顺着他凌乱的黑发滴落,滑过了他紧抿的薄唇和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应欲语坐在沙发一侧,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雨水混合血腥的气味,令她胃很不舒服。
强忍住后,应欲语才拿起沾满碘伏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因为太深的原因,伤口边缘都泛出些皮肉了,深可见骨。
还有鲜血在缓慢地往外渗着。
手中棉签每一次微小的触碰,都让应欲语指尖传来了细微的震颤。
——这伤,是梁至嵘代替她受的。
“对不起......”应欲语下意识地道歉,眼泪又要淌下。
梁至嵘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把受伤的手指在灯光下举起,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哇塞,这个伤口怎么会被处理得这么好、这么专业啊?”
“世界上有没有涂碘伏最厉害的吉尼斯奖啊,感觉得去为我老婆申请一个才行了。”
应欲语听得又哭又想笑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湿润的眼眶,抱怨道:“梁至嵘,你怎么这样......”
老是不分情况地乱逗她。
伤口难道不疼的吗?
疼肯定是疼的,梁至嵘都不太敢弯曲那只受伤了的手指了,但只要一看到应欲语委屈巴巴地皱起小脸,就想先安慰她。
不过,确实有事情值得庆祝。
他挑了挑眉,低声说道:“还好不是无名指受伤,不然婚戒都没办法戴了。”
听到这话,应欲语才将注意力渐渐转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看到了那枚款式简洁的婚戒,正牢牢套紧着。
应欲语瞬间僵住,仿佛被无形的冰锥钉在原地。
她喉咙口有些发干,说不出来话。
——为什么还戴着这枚结婚时的婚戒?
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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