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收网了。工会主席住进了宋智军订好的广州白云宾馆,宋智军说要请工会主席吃饭,让他将钱放好,然后给门上了锁,两个人打算吃完饭就到深圳去提电视。
等到了深圳之后,工会主席打开箱子一看,彻底傻眼了,箱子里面只有第一层是钱,底下全是破书和报纸,几十万元不翼而飞。
一箱子钱怎么会变成废纸呢?
原来,在工会主席和宋智军出去之后,宋智军的同伙就已经进入房间里行动了,除了上面的一沓子钱,下面的全部换成废纸。
三天过后,宋智军就脱身了,他和自己的同伙分完赃款,就叫手下隐蔽起来,一部分到海南,他换了一个身份和名字去往东北。
他知道工会主席会很快报案,警方也会介入。
这一番操作下来,让帮会的几个骨干分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纷纷成为了宋智军的死忠粉。
宋智军看到人心可用,决定带领团队干一票大的。
只有不断地分钱才能保证团队的高昂士气。
1986年刚进入2月,一场大雪纷纷扬扬把锦州地一霎间变成了白皑皑的世界,弯弯曲曲的大凌河像条冻僵了的大蟒横卧在平展展的锦县大地上,在大凌河的东岸浪望无际茫茫雪原上,兀然高耸的石山也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起来。
雪后的寒风突然变得刺骨凛冽了。
一场大雪后,石山站这个繁华热闹的火车站竟然变得萧条冷落起来,大街上人迹稀少,行人寥寥,只有上下车稀稀拉拉的旅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石山站在严寒大雪封门的日子里显得十分冷漠凄苦,神秘莫测。
2月27日的傍晚,突然从锦州驶来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车,在石山汽车中转站处停住了,从车上走出三个人,第一个走下车的便是宋智军,他穿着棕色的毛麻上衣,军蓝裤子,江南的高压棉皮鞋,两手戴着一副样式漂亮的毛皮手套,没有戴帽子的脑袋蓄着长头发,一脸狡黠的笑意。
紧接着下车的是拎着棕色皮包和戴着变色镜的小伙子,看上去有三十岁,他叫王德印,河北省文安县左各庄农民。
紧跟王德印身后的叫张兆龙,四十多岁,是王德印的姨夫。
宋智军将王、张二人领进了醉仙居酒家,趾高气扬地坐在饭店的火炉跟前。
饭店老板侯国仁忙迎上前,笑了笑,搭讪道:“三位客人吃点什么?”
宋智军顺手从桌上拿过菜谱单子,撩起眼皮斜睨着老板,说道:“有火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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