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那是三日前为护着染疫的幼童被瓦砾划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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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漏指向寅时,第一缕天光刺破窗纸时,柳如烟拎着食盒跨进药房,食盒的提手在手中有着光滑的触感。
她瞧着正在合力捣药的两人,凤眼扫过案头突然多出的参汤,参汤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檐下风铃叮咚作响,混着远处渐渐逼近的马蹄声,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惊起满树寒鸦,寒鸦的叫声尖锐而又嘈杂。
寅时三刻的雾气漫过窗棂,雾气带着一丝潮湿的凉意。
柳如烟葱白指尖掀开食盒,桂花糕的甜香却压不住药房里弥漫的苦味,桂花糕的甜香和药水的苦味交织在一起。"昨日还为半钱黄连争得面红耳赤,今日倒像亲师徒似的。"她将参汤推到王大夫跟前,凤眼掠过老人袖口沾着的三七粉,"看来咱们沈姑娘不仅会治疫病,还能治老顽固的心病呢。"
沈清歌握着药杵的手顿了顿,青瓷碗里天山雪莲正与无根水融出月白清辉,月白清辉在碗里隐隐闪烁,透着一丝神秘。
她刚要开口,木门突然被夜风撞开,带着血腥味的玄色衣角卷进来,血腥味刺鼻难闻,惊得烛火剧烈摇晃,烛火摇晃的光影在墙上跳动。
萧煜想起之前曾听一位老者说过冰窟中有一种特殊的寒霜,凝结成的冰魄糖有遇毒变色的奇特功效。
“明日卯时,解药车过乱葬岗。”萧煜按住渗血的右肩,指间令牌碎片上的蟒纹还沾着胭脂色。
他望着沈清歌瞬间苍白的脸色,突然将攥着的冰魄糖拍在药案上:"用这个做标记如何?
遇毒变绛红,正配你新调的玉髓汤。"
王大夫的陶杵"当啷"砸在碾槽里,浑浊老眼盯着糖块上细密气孔:"这是...冰窟百年寒霜凝成的?"
"昨夜在城西冰窖顺的。"萧煜漫不经心地扯开染血的外衫,露出缠着苗疆绷带的腰腹,"那掌柜非说留着给知府小妾制养颜膏,我就往他茶里掺了点痒痒粉..."话未说完突然闷哼一声,原是沈清歌将捣碎的醉芙蓉狠狠按在他伤口上。
柳如烟捏着银针挑起糖块,对着烛光瞧见晶体里流转的虹彩:"遇毒变色倒是妙,只是..."她指尖忽然转向窗外,"这般吵闹,怕是连药杵声都盖不住了。"
马蹄铁撞碎青石板的声音如暴雨突至,火把红光穿透窗纸的刹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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