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靛蓝色毒雾。
阿福的短棍刚架住两人,后背突然一凉——刀疤脸的翡翠烟杆里竟弹出截利刃,直取他后心。
"躲开!"
萧煜的鎏金匕首掷出时带着破空声,却见斜刺里飞来三枚铜钱,精准打偏了烟杆和短刀。
阿福踉跄着撞翻药柜,几十个琉璃瓶噼里啪啦炸开,各色毒粉混着蛊虫糊了打手们满脸。
"以靛蓝毒液混赤芍丹灰,萧阁主这手'鼠雀散'倒是越发精进了。"青衫人从梁上飘然而下,腰间玄铁牌闪过"百草"二字。
他抬手甩出个瓷瓶,正在抓脸的刀疤脸突然僵住,紫黑血水从七窍涌出。
萧煜接住飞回来的匕首,刃尖还在滴血:"我当是谁,这不是三年前被药人咬烂裤脚的......"
"闭嘴!"青衫人猛地掀开斗笠,露出张被毒斑侵蚀的脸,"紫茎铃兰长在鼠路尽头,但今夜想要这东西的,可不止影阁。"他弹指射向萧煜的银针突然转了个弯,钉住只试图扑向阿福的血色蛊虫。
刀疤脸的尸体此时开始诡异抽搐,皮肉下鼓起数十个游走的肉瘤。
青衫人皱眉踢了脚尸体:"你惹上的是南疆尸蛊贩子,他们卖货前都会在买家身上种......"
话没说完,萧煜突然扯开阿福的衣襟。
少年锁骨处赫然有个针眼大的红点,周围皮肤已泛起蛛网状青纹。
"解药换紫茎铃兰。"萧煜的匕首不知何时抵在了青衫人喉间,脸上却还带着笑,"百草堂叛徒偷练禁术被毒虫反噬的滋味,可不如我家阿福做的糖渍梅子好吃。"
青衫人盯着刃尖的靛蓝色毒液,突然沙哑地笑起来。
他甩出个竹筒砸在萧煜怀里,筒内紫茎铃兰的花瓣上还凝着夜露:"我要你取......"
后半句话化作耳语消散在血腥气里。
萧煜瞳孔骤缩,远处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阿福看见自家公子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闪过森然杀意。
青衫人退入阴影前,弹指点燃了满地的毒粉。
血色火焰腾空而起时,萧煜袖中滑出个糖盒,盒底赤芍丹化开的糖衣正巧淹死只试图靠近的蛊虫。
"爷,他说要什么?"阿福攥着紫茎铃兰的手在发抖。
萧煜把糖盒塞进他染血的衣襟,鎏金匕首挑开扑来的火星:"要咱们去刨陈侍郎祖坟呢。"他笑得肩膀直颤,仿佛在说今晚醉仙楼的花酒不错,余光却瞥向黑市尽头某盏突然熄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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