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毙的城南粮商完全重合。
萧煜的玉牌擦着她耳畔飞过,将最后半块虎头符击得粉碎。
当阿福拎着黑袍人残破的衣领回来时,沈清歌正用金针封住小仆人周身大穴。
萧煜把玩着从敌人发髻里搜出的赤芍丹,忽然将丹药捏碎洒在染血的糖纸上。
月光透过仓库破洞照在逐渐显现的暗纹上,半幅山河图的轮廓让两人同时屏住呼吸。
"他们...拿掌柜的...换命..."小仆人突然抓住沈清歌的袖口,指甲缝里的靛蓝粗布与她密道拾得的碎片严丝合缝。
萧煜用匕首挑起块尚未融化的冰片,上面残留的徽墨香气让他想起元宵夜在相府闻过的贡品松烟墨。
更夫敲响三更梆子时,沈清歌腕间的银镯突然发出蜂鸣。
她望着小仆人在药效作用下逐渐平静的面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毒经》封皮上新出现的蜡痕。
萧煜的披风带着体温落在她肩头,衣角沾着的孔雀石粉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
(接上文)
小仆人喉间的血块随着银针颤动簌簌落下,沈清歌将掺着冰片的药汁滴在他舌尖。
萧煜的匕首尖挑起那枚靛蓝布片,在月光下转出半道寒芒:"城西染坊上月刚进过宫里的茜草。"
"掌柜的被...被换到西郊义庄..."小仆人突然剧烈咳嗽,指甲在青砖上抓出数道血痕,"他们用硝石混着尸油倒进井里,说...说是要替贵人养药引..."
沈清歌的银镯撞在石柱上发出脆响。
她想起疫区井台边那些泛着油光的青苔,药箱里突然失踪的三瓶金疮药,还有昨夜在萧煜衣襟上闻到的松烟墨香。
萧煜的玉骨扇"啪"地合拢,扇柄暗扣里滚出的孔雀石粉正落在鎏金牌符的缺口处。
"刑部上月修缮诏狱的账目里,有十二车硝石不翼而飞。"萧煜用染血的糖纸裹住小仆人溃烂的脚踝,那抹猩红刺得沈清歌眼眶发烫。
她忽然扯断腰间香囊,将晒干的紫背天葵碾碎洒在《毒经》封皮上——蜡痕遇着药粉竟显出个残缺的"叁"字。
阿福突然拽着萧煜的披风后退半步。
堆在墙角的陈皮不知何时爬满红蚁,被柳如烟缝在夹层里的驱虫香囊此刻空空如也。
沈清歌的银针倏地扎进小仆人手少阳三焦经,看着他瞳孔里最后一丝清明问道:"你说的贵人,是不是也戴着鎏金虎头符?"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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