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将沈清歌连夜配制的解毒药粉分发给咳嗽最重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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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一脚踩住李大人官袍下摆,顺手扯下他的玉带钩当药杵,一边扯一边嘟囔着:"这翡翠够碾二十罐药粉!"
萧煜斜倚在拴马桩上,看沈清歌用银簪蘸着硫磺水在青砖写字。
她发间沾染的药材碎屑随动作簌簌落下,在潮湿的青石板上洇出点点金斑。
昨夜她伏案制药时,也是这样将碎发别在耳后,露出后颈处被烛火映成蜜色的细汗。
"萧公子若闲着,不妨去西街盯着药炉。"沈清歌突然回头,正撞见他未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她耳尖还带着方才被他牵过的余温,握银簪的手却稳如执针,"硫磺遇明火会..."
"会炸。"萧煜指尖弹出一枚铜钱,将偷摸靠近药箱的衙役钉在墙上,铜钱击中衙役时,发出一声闷哼。
他踱步时玄色衣摆扫过她沾泥的裙角,腰间二十四骨油纸伞在青砖投下晃动的阴影,伞骨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沈姑娘可知,你此刻像极了炸毛的..."
惊呼声打断了他的调笑。
东街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硫磺燃烧的焦臭味裹着浓烟卷土重来,浓烟呛得人眼睛生疼。
沈清歌抓起药箱就要冲过去,腕间突然传来温热的禁锢。
"当心。"萧煜将伞柄塞进她掌心,自己却冒雨跃上屋檐,雨水打在他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暗卫呈上的密报还带着硫磺味,他望着沈清歌在伞下施救的身影,喉结滚动着咽下"火雷"二字。
三个时辰后,最后一口毒井被封上木栅,木栅与井口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
沈清歌抹去额前混着药粉的雨水,转身撞进萧煜递来的姜茶热气里,姜茶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指尖残留着火折子的硫磺味,却用掌心包住她冰凉的手指:"沈院判之女的手,不该只握银针。"
惊雷在此时劈开暮色,雷声震得人耳朵发疼。
阿福浑身湿透地挤过人群,腰间的铜烟杆挂着半截焦黑的布条。
他附在萧煜耳边低语时,沈清歌清晰看见布条上暗红的纹路——那绝非永州漕运司的虎头徽记。
"西郊断崖下的水源地..."萧煜用折扇挑起布条,火光突然照亮布条边缘的诡异符号。
沈清歌的银簪猛地扎进青砖缝隙,簪头雕刻的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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