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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经常走街串巷,时常会在村东头甜水井处讨水喝,从医学角度来看,两者在颜色、质地和散发的气味上极为相似,都呈现出黑色且带有铁锈味的黏腻状态,这很可能是因为货郎饮用了被污染的井水,导致身体出现溃烂,与这井沿的黏液产生原因相同。"她将瓶子举过眉梢,残阳透过黏液映出萧煜腕间若隐若现的刺青,那刺青在光影中显得神秘莫测。
"当心!"萧煜突然揽住她腰身急退三步,沈清歌心中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萧煜揽住,只觉腰间一紧,玄色大氅扫落井口松动的碎石,那碎石滚落的声音清脆作响,如同急促的鼓点。
他往四周抛洒的药粉在暮色中泛着荧蓝微光,那微光如梦幻般美丽,带着一种神秘的氛围,竟将试图靠近的柳如烟也拦在丈外:"这毒瘴遇水则凶,烦请柳姑娘守好绳梯。"
沈清歌指尖擦过他束袖的犀皮护腕,那护腕触感坚硬,触到一道新鲜的刀痕,指尖能感觉到刀痕的粗糙。"李大人私改河道用的火药,硝石分量够炸平半座山了。
近期河道工程施工混乱,河水流动也有些异常,这或许与井水的情况有关。"萧煜状似无意地转着鎏金铃铛,铃舌里滚出颗刻着"漕"字的铜丸,"听说工部去年清点的治河银两......"
杂沓脚步声截断未尽之语,李大人皂靴碾碎井边野菊,那清脆的碾碎声格外刺耳,腰间佩刀撞得镶金玉带叮当乱响。"妖女竟敢亵渎龙脉!"他身后衙役抬着的木箱渗出可疑黑水,浸湿了箱角暗红的漆印,那暗红色的漆印在黑水中显得格外刺眼。
沈清歌握紧琉璃瓶退至萧煜身侧,发现他折扇边缘沾着几点朱砂——正是今晨柳如烟在死亡货郎衣襟里发现的同款印泥。
夜风卷起井底腐败的落叶,那落叶沙沙作响,如同鬼魅的低语,远处老槐树上传来三声鹧鸪啼叫,那啼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凄凉,萧煜唇角忽然勾起玩味的弧度。
井绳在月光下轻轻摇晃,沾着黏液的那截麻绳不知何时多了道新鲜裂口,像被利齿咬过的伤痕,那裂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阿福,萧煜的随从,从人群后挤进来时,怀里抱着的账册正巧被风吹开两页。
墨迹未干的供状上按着血指印,朱砂混着冷汗洇成团污渍。"李大人上个月把赈灾粮换成了麸糠,"少年嗓音清亮,"城西粮仓的老鼠都饿死三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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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用折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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