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既然犯事发生在工厂,作为副厂长的李建设理应负责管理。”
居民们点头称是,虽无人养鸡,但也绝不能放任此类行径。
最令人担忧的是事情败露后带来的后果。
许大茂心中暗忖:前几天李建设自己还宰了两只鸡,这性质岂不是更恶劣?
阎埠贵则回忆起李建设唆使贾东旭偷走公社鱼塘里的鱼的旧事,这桩公案似乎也难以洗清。
居民们纷纷议论,李建设曾将三大爷的花盆尽数搬走。
春燕愤愤地想起李建设当年带着三大爷拿走了她的针线盒,那里面可不止一根针。
陈碧华想起娘家带来的党参;孙二娘念及自家草鞋;何雨水惦记着自己腌制的皮蛋;贾张氏则忆起当年因哭诉而缝制鞋垫的窘境……种种委屈涌上心头。
李建设察觉众人神情怪异,但未多加理会,转而严肃说道:
“东旭,养不教父之过!此事你需代为惩戒棒梗,让他铭记教训。
他年纪尚小,一时糊涂还可改正,待日后学业渐深,若仍执迷不悟,恐怕难逃法律制裁,更别提将来考学的机会了。”
“哥,我听你的。”
贾东旭强忍愤怒,站起身从楠竹扫帚中抽出一根枝条,开始教训棒梗。
冬日穿着厚衣,疼痛感并不强烈,不过是象征性地施以惩罚罢了。
“东旭,你莫非未曾进食?这般拙劣的手法,让我来代劳。”
傻柱怒气冲冲地冲上前,责怪贾东旭多嘴招致今日麻烦。
“东旭,看好了。”
傻柱一把拽下棒梗的棉裤,竹条重重落在其腿上,这一招他曾有过经验。
“好痛!疼死了,傻柱,你害我,我绝不会轻饶你!”
“小子,看来你真是冥顽不灵!”
傻柱下手没了分寸,接连打了几十下,最终被贾东旭与贾张氏合力拉开。
此时棒梗已瘫倒在地,连连求饶,再无力反驳。
“行了,今日便到这里,散会。”
李建设拿起茶盅递给二大妈,表示归还之意。
……
贾家屋内,棒梗哭号不止,腿上的伤痕累累,坐立难安,痛得难以忍受。
“这该死的傻柱下手也太狠了,分明是要毁掉棒梗,让我们贾家断子绝孙。
他自己没娶妻生子,竟这般糟蹋我们家的孩子。”
贾张氏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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