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
“很巧。”沈知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左侧皆是前来道贺的男宾,而方才那道声音尖细婉转,绝非男子所能发出。”
“那……那就是右侧!”许阿狸脱口而出,却在看到沈知念胸有成竹的眼神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仿佛掉进了陷阱。
“你确定?”沈知念逼近半步,眼底寒芒乍现。
“阿狸,你不要胡说!”宋鹤鸣突然大喊,额角青筋暴起。
许阿狸喉间发紧:“太、太慌乱了,我真的记不清……”
“是不是因为你中途移动过,所以无法确定方位?”沈知念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精准戳中要害。
“没有!”许阿狸脑中似有一道闪电穿过,她猛地抬头,发间珠翠哗啦作响,“我一直站在原地,半步都没动过!”
沈知念唇角扬起冷笑,指尖直指许阿狸裙角的暗黄污渍。
“那你身上的汤羹从何而来?小厮摔倒时飞溅的高度,分明只有近距离俯身的人才能溅到!”
许阿狸浑身血液仿佛凝固,盯着自己裙摆的污渍说不出话。
良久,她突然嗫喏回道:“是人群推搡!我、我不得已才挪动了几步……”
“你连站立位置都在说谎,又如何让人相信你听见了所谓证人的话?”沈知念的声音罕见地严厉,眼神也泛着寒光。
裴淮年沉声呵斥:“好啊!原来你才是要害玲珑郡主的人!说!是谁指使你泼郡主热汤?!”
玲珑也转头看过来,刀刃几乎贴着许阿狸颤抖的脸颊:“所以,是你要害我?!”
许阿狸膝盖发软,她突然想起围猎场上皇上发怒时的场景。
如今她还未嫁入定远侯府,更没成为不侯爷夫人。
所以,不过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平民,玲珑郡主真要取她性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不是,我没想害你。”她仓皇解释:“我想的是……”
就在她即将脱口而出是沈知念时,宋鹤鸣突然闪身挡在前面:“郡主!仅凭几处污渍,如何能断定是阿狸所为?”
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玲珑原本就是想把罪过安在沈知念身上,好把这事闹大,最好闹到皇上面前。
把给沈知念和裴淮年赐婚的旨意收回去。
如今扯来扯去,竟扯到一个戏子身上。
真是晦气。
盯着宋鹤鸣的模样,她突然嗤笑一声,将佩刀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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