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知念直视着玲珑发红的眼睛,声音不卑不亢。
“因为我那日给你送了两只死了的大雁,今日还让你和定远侯的迎亲队伍撞伤,所以你怀恨在心!”玲珑怒目圆睁。
沈知念一怔。
死雁的事她未跟裴淮年提起过,至于迎亲途中的冲撞,她也以为是意外。
她下意识看向裴淮年,却见他脸色瞬间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
“什么死大雁?迎亲相遇,是你安排的?”裴淮年周身的寒意几乎凝成实质,目光凌厉落在玲珑脸上。
玲珑被这目光刺得突然心虚:“裴将军,今日我在你将军府受了这些委屈,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皇后娘娘那里,给我主持公道!”
她色厉内荏地尖叫,心底却十分慌乱。
裴淮年扫了眼蜷缩在地上的小厮,又看向沈知念腕间的烫伤,喉结重重滚动。
“郡主,今日是我和知念大婚的日子,她同样也受了伤,断不会故意伤害你。”
他的声音低沉如闷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倒是郡主,三番五次针对我夫人,这笔账,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发出一个尖细的声音:“我刚才,好像看到是将军夫人伸腿绊人的。”
沈知念浑身一僵,猛地转头循声望去,只见人群如波浪般晃动,却寻不到声源。
许阿狸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人身后挪了两步。
方才那道刻意提高、带着几分尖利的声音,正是她多年唱戏练就的腹语。
“听到了吗,有人看见是你故意的!”玲珑像嗅到血腥味的豺狼:“定是有人看不惯你恶毒心肠,才敢仗义执言!”
“是谁!”疾风冲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裴淮年寒眸扫过神色各异的宾客,视线在几个身形微动的身影上短暂停留,始终未定格。
“裴将军,你也听到了吧!”玲珑手指直指沈知念:“她尚未进门就敢在大婚之日使阴招,若真成了将军夫人,怕是要骑在皇室头上作威作福!”
玲珑话音刚落,宋鹤鸣突然大步拨开人群,望着玲珑郡主狼狈的模样,眉头微蹙:“发生什么事了?”
沈知念无视他,对玲珑说道:“我站在裴将军身侧,距离小厮甚远,根本不可能伸脚绊他。”
“你可以让你的婢女去做!”玲珑突然转头看向春喜。
春喜瞬间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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