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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院子里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咱们一起去看戏吧?”沈孽桃说着,拉住沈知念的手晃了晃。
沈知念也隐约听到了戏班子吹吹打打的动静,但是她对于去看戏没什么兴趣。
更何况,这是于氏请来的戏班子。
她就算再愚钝,也能猜到于氏故意把许阿狸和宋鹤鸣同时请来的意图。
无非是想想通过宋鹤鸣对许阿狸的拳拳爱意,让她难堪罢了。
她不想随了于氏的心意。
“阿桃,我就不去了,你去看吧。”沈知念笑着捋了捋沈孽桃有些发皱的衣领。
沈孽桃咬着唇,脸上表情像是快要哭了:“大姐姐,你就陪我一起去吧,否则,否则......”
她没说完,但是沈知念也知道,一定是于氏威胁她了。
也好。
刚才见到宋鹤鸣只顾置气,倒忘了要春喜的身契。
沈知念原以为她只想需要在戏台前露个面,然后寻个时机去跟宋鹤鸣说几句话就好。
没想到,于氏不仅把她和小侯爷的座位安排在了一起,还偏偏是正对戏台子的位置。
此时,台上正唱着《玉娇梨》。
锣鼓声骤起如珠落玉盘,幕后忽甩出半幅藏青袖摆,紧跟着一道白影旋出台角,众人定睛看时,却是个束发戴巾的“书生”。
那书生不是别人,正是许阿狸。
她左手负在身后,腰间玉佩随旋身动作撞出清脆声响,眉梢眼角含着三分水色。
宋鹤鸣定的出了神,随着许阿狸的动作,脸上扬起粲然笑意。
随着情节推进,许阿狸暂时离场,宋鹤鸣的也松懈下来端起茶杯,余光瞥了一眼仍盯着戏台的沈知念:“阿狸是春台戏班的台柱子,最拿手的曲目就是这《玉娇梨》。”
沈知念收回目光,看着他:“春喜的身契还在侯府,你若没意见,我明日去找管家取走。”
宋鹤鸣抿了一口茶水,“你要春喜的身契做什么?”
“春喜是我的丫鬟,昨日你都已经签字了,为何还要明知故问?”沈知念声音浅淡冷淡。
夏夜晚风徐徐吹来,把她鬓边几缕碎发吹的飘起。
侧颜看起来冷冷清清。
她抬手捋了捋头发,手指上包扎过的伤口十分醒目。
宋鹤鸣目光骤然凝在她手指伤口上,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沉声道:“你的手怎么了?”
沈知念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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