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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冰霜的神情,与他记忆中的画面重叠又割裂。
宋鹤鸣胸腔里突然腾起一股无名火。
他大步上前,骨节泛白的手狠狠朝她手中的水壶抓去:“沈知念!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宋鹤鸣动作急促,沈知念没防备。
大半壶水尽数洒在了宋鹤鸣月白袍子上,痕迹明显,看起来十分狼狈。
就在这时。
门口突然响起一阵爽朗笑声:“沈夫人,您说笑了,阿狸不过就是会唱几出戏,哪能担得起奇女子的称呼?”
话音刚落。
许阿狸和于氏的身影就陡然出现在浮云居门口。
“哟,小侯爷,这是闹哪出呀?”
于氏瞪大双眼,夸张的表情配上尖锐刺耳的声音,瞬间打破了院中剑拔弩张的气氛。
宋鹤鸣循声转过头,目光触及许阿狸的刹那,原本因愤怒而紧绷的脸,瞬间如冰雪消融:“阿狸,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的语调不自觉上扬,透着藏不住的欢喜。
许阿狸轻抬眼眸,不着痕迹地瞥了沈知念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轻蔑弧度:“我自然是被请来唱戏的,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巴巴地是来寻你不成?你放一百个心,我可不是整日围着男人身后转的后宅妇人。”
她随意地甩了甩束于头顶的如瀑乌发,语气慵懒又散漫。
宋鹤鸣唇角带笑,迎上前去:“对对对,是我愿意围着阿狸你后边转。”
沈知念唇线抿紧。
把刚才因为宋鹤鸣鲁莽抢夺水壶,不小心被铁片划伤的手指藏进衣袖中。
如果搁着以前。
宋鹤鸣看到她受伤,一定会皱着眉头左瞧右瞧,还得差人去请大夫。
不过两年。
她就变成了不择手段逼他回头的“后宅妇人”。
可是跟宋鹤鸣成亲,是他亲自去求来的。
她是为了他,才放弃承袭母亲遗愿,甘心在侯府后宅打理日常琐事的。
只是为了让他能够安心做些政绩出来,满足宋老夫人的殷切期待。
侯府外强中干,宋鹤鸣又是“纨绔”而不自知的少年心性。
这其中艰难,只有沈知念自己清楚。
指尖的伤口有血溢出,顺着手指流进掌心。
于氏瞧着他们二人一唱一和,再看看一旁沉默不语的沈知念,她眼珠一转,故意高声道。
“知念啊,你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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