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
青韵低头收拾着手里的瓶瓶罐罐,眼神没敢再往谢晚柠那里瞟一眼:“今日皇上去咸阳宫看四皇子了,遇到何昭仪在咸阳宫坐着,说是给四皇子送糕点去了。”
“四皇子向来食欲不好,听闻这段时间很喜欢何昭仪做的糕点。”
晚上皇上便翻何昭仪的牌子了。
“怪不得呢,原来是攀上良妃这棵大树了。”
犹记上次何昭仪来净茗阁那一面,便能看出是个左右逢源的能手。
谢晚柠翻动一页画册,看着上面的姿势,毛笔圈个圆圈,写下几个字:
皇上臂力强,可做。
次日清晨,谢晚柠坐在铜镜前梳妆,青韵在旁边轻咳一声,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听闻皇上昨晚在怡心宫,不到一刻钟便完事了,皇上那方面总不能不行了吧?”
皇上每次召幸,都有宫人专门做笔录,一晚上几次多长时间都要仔细地记录下来。
青韵和这些宫人都混了脸熟,打听点这些事情也不难。
谢晚柠抬下还没睡醒的眼皮,眸底转动着笑意:“估计是何昭仪让皇上没尝到滋味。”
在她这里吃惯了佳肴美味,再去其他妃嫔那里吃白粥淡饭,可不就觉得清汤寡水。
她说过,日后让燕锦嵘召其他妃嫔侍寝的时候,心里也得念着她给的美妙。
又连着几日,燕锦嵘没有再翻妃嫔的牌子,偶尔去云芷初那里坐一会儿,但也没让她侍寝,说会儿话便离开了。
谢晚柠已经有十来日没有见过燕锦嵘。
用过午膳,谢晚柠便一身慵懒坐在窗台前不想动弹。
曦禾在旁边道:“小主,何昭仪方才又提着食盒去景仁宫了。”
谢晚柠托着香腮看着窗台上摆放的青瓷花瓶,里面还插着上次从云芷初手里抢来的姚黄牡丹,都大半个月过去了,早已成了干花,轻硒一声:“她倒是还挺持之以恒。”
伸手把那朵干枯的牡丹拿过来,让曦禾扔了。
曦禾看着空荡荡的花瓶,摆在那少了些意境,“御花园还有些没开败的牡丹,可需奴婢再去折几朵回来?”
“不用,”谢晚柠对着铜镜摘掉发间戴着的珍珠簪子,从首饰盒里挑出一支雕刻着海棠花的珠花戴上去,眉梢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一会我们去折梨园的西府海棠。”
这些日子燕锦嵘极少去后宫。
倒是何昭仪时不时去御前献殷勤,总想再多承几次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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