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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且歌一时愣住,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苏幼情会罕见的以东家的名义开口,毫不避嫌地直言要求住一个男人住过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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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么?那就……”苏幼情似乎也想起自己的要求实在大异平常,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来,举止仓皇甚至可说有几分手足无措。
“啊?不……不……不是。”
秦且歌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道:“方便,方便,我亲自去换些被褥枕头,不让旁人动手,然后再炒两个小菜,温一壶酒再过来。”说罢,便匆匆躬身退了出去,随后还极为知趣地闭上房门。
直到房门紧闭,苏幼情才发现自己耳根烧红,恐怕秦且歌早已发现,一时更觉羞不可言。
她眼波流转,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看了许久,直到脸上的晕红慢慢退去,这才踏着莲步探手轻轻拂过桌椅、床榻和窗棂……鼻子也慢慢发酸,似乎旧物虽凉,但是故人余温犹存。此时,数月在并州、青州、中州之间来回奔波的疲惫和忧思,也一并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渐渐的,双眸中亦储得两汪秋水。
“这里,你在想什么呢?是化作天地一虚舟,畅游于这摒却恩怨情仇的山风江流之中么?”
正在追忆故人之时,一阵清凉的河风忽然透入,吹动青丝和罗裙,灌进衣袖。她忽然心口一阵刺痛,不知怎么竟然想起那一日叶郎雪拖司神雨去翠微峰拉她入盟的事情来。
便是今时今日,江湖中也有许多人不明白为何离忘川和大空寺这两个素来不争不抢的门派会突然支持叶郎雪。其实当时司神雨只说了一句话,她说:“解天机许诺于断南蛮海那群凶猛的饿狼,入驻中原之日,不俯首为奴之女子皆斩肢为彘、充军为娼。后宫嫔妃为次,中原女俊杰为首!”
司神雨是她少有佩服的女中豪杰,但是她清晰的记得,当时司神雨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中除了滔天愤怒,还有藏不住的恐惧……
因为出生军中的她很清楚,乱世之中,女子如碧玉、似羔羊,每逢兵连祸结之时,军士们除了抢城池便是争女人,毁谤摧残是残暴之人的战时乐趣。但苏幼情思虑更深,因为她还知道窥视碧玉羔羊之人绝不止于敌人,有时候身边人也是,甚至尤有过之,因为人总是贪婪自己经常看到又得不到的东西。
她知道,唯有铸剑为墙,才能阻吓那些或明或暗的贪婪窥视之心。而她,就是悬挂于那剑墙之上最锋利的那柄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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