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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烟噗呲一笑,答道:“掌门,这都怪卿儿。当日我们办完了掌门交代的差事,我就说赶紧连夜去青州跟掌门汇合,结果卿儿说在山里守了两天两夜,一身臭汗,非要去找个水潭沐浴。哪知刚脱完衣衫下水,这人便冒了出来,当时乌云闭月,卿儿以为遇到了什么采花大盗、登徒浪子,并指冲剑便直飚胸口。”
说话间又低头看了看左岸霄,幸灾乐祸地补充道:“我瞧当时这人是脱力昏迷,只需喂些鸡汤补品,再休养个三五日便能苏醒。卿儿这一剑,可真是差点要了他性命。”
“胡……胡说!他……他当时明明是睁着眼的,我都瞧见他眼珠子了,贼溜溜的发光。”念七卿红着脸辩驳起来,“他就是活该,死了也是活该。”
苏幼情淡笑着摇头,接着端坐床沿,亲自为左岸霄把脉,过了稍许收手道:“云烟没说错,他当时脱力昏迷是不假的。卿儿嘛,也没撒谎,他当初能漂浮过来,说不准真是凭了最后一股求生的念想。至于睁眼没睁眼,倒也不用深究,人都那种伤势了,又是乌云闭月的夜里,便是睁眼,也瞧不见什么,便是瞧见了,转瞬一过也便忘了。说到底,你们对他有救命之恩,若不是将他脱离水中,及时诊治,不被山间野兽吃了,便是淹死冻死了。”
说着又叮嘱二人,道:“此后只需记得救命之恩,这一剑的误会,便只我们四人知道,不要向外人说了。”
“遵命。”谢云烟笑道。“掌门就是偏心卿儿。”
念七卿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立马直起腰杆,大壮声势。“胡说,掌门最公道,最聪明了,掌门说的最有道理。”
苏幼情和陆秋月对视一眼,陆秋月接下话头,说:“我们离开客愁林,已有月余,不知门中如何。你们今夜便打点行囊,明早便返回蜀中。”
“我们二人?”两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谢云烟问:“那师姐和掌门呢?”
苏幼情说:“我们还有事情要办,顺便把左岸霄送回天一剑窟。等事情办完,也会尽早返回。”
“啊?!”念七卿嘟着嘴说:“咱们四人才刚刚重聚,又要分开啊?”
苏幼情轻抚她的肩膀,说:“我和师姐也舍不得啊,只是事有轻重,不得已罢了。放心,等事情一了,我们会尽快回去。你们只是先回门中,小心她们偷懒,误了修炼。”
见苏幼情主意已定,再难相劝,谢念二人对视一眼,只得作罢。
“是。”
……
果然和苏陆二人推测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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