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音刚落,只见幽州军那厢已经如虎狼奔来,似乎担心这些人对李易不利,一时剑拔弩张,气氛肃杀。李易微微抬手,张良褚领命豁然抬枪指天,疾驰而来的幽州军纷纷勒马停住,全军行止划一,竟如一人。
李易对那白面将军拱手道:“任将军,远来何为?”
任纪臻人不下马,扬声道:“长陵公,久见。我家将军说,长陵公途径青州,他却未尽地主之谊,好生过意不去,特备下薄酒,约尊驾于凤桥一会。”
凤桥,在幽州与青州之间,桥下正是涛涛碧怒江,两州以江为界。凤桥修建于秀宗年间,距今已经几百年。
“公昭将军美意,本不该推辞。”说着,他对着前来接应的幽州军微微抬手,刹那间千军万马齐声呐喊,喝声震天撼地,直吓得马儿步蹄混乱,微微后退,“奈何,恐怕凤桥容不下我这些幽州勇士。”
任纪臻不置可否地怡然笑道:“除了美酒,我家将军还为长陵公准备了一份薄礼,算是恭贺长陵公得偿所愿,荣封瑞天上将军。”说罢,他震袖扬手,身后一个小将便将背上一个青布行囊解下,单骑送了过去,张良褚上前接住,入手顿觉一沉,摊开青布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双金锏。
“老将军何意?”李易双眉倒竖,语气冷厉。
任纪臻道:“厉南宫在青州返程途中受了伤,好在被焦仕虎将军所救,此刻正在本营做客。我家将军说厉先生身份尊贵,非同小可,不容怠慢,故而请长陵公往凤桥一会,一在叙旧,二来也可顺便接回厉先生。”
李易径直追问:“若我不去呢?南宫可能安然回幽州?”
任纪臻似乎做足了准备,毫不迟疑地道:“巧了,我家将军又说了。若长陵公嫌山路跋涉,不愿亲赴凤桥之会,只需潜一队医工和随扈,也可接走厉先生。同时让末将给长陵公带几句话。”
李易道:“老将军有何训诫,李易自然洗耳恭听。”
任纪臻运功扬声道:“长陵公如今已贵为瑞天上将军,又掌握一州之生杀赏罚大权,陛下对尊驾之恩,纵观大周六百年国史,也没有更重的了。望尊驾感念陛下之恩,念及君臣昔日之情,心怀天下太平之愿,从今日起,幽州军马再不可过凤桥一步。因为袁大将军既不是郑怀林,也不是万定秋,今日之青州道也非昔日之青州府。厉先生安然送还之情,算是聊表诚意。昨日,青州道都尉贺拔朔与右将军焦仕虎已经携带圣旨,率五万大军前往碎叶城,为免两方误会,引动刀兵,还请长陵公修书一封,告知驻守在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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