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果断、一身霸主气魄,哪里还存微末同理之心。再者,幽州军虽然铁骑骁勇,但是子民沃野毕竟只一州之隅,即便起兵势猛,或有破竹之势,但是一旦僵持久耗,恐怕不过半年就会势衰力竭,马乏兵疲。到那时,敢问家主何以自处?且再退一步说,即便李易想夺渔人之利,即便让他侥幸得逞,最后登上帝位,到那时山河破碎、百废待兴,国库空空如也,卢氏却家富田丰、金玉溢库,又岂能完璧而守?怀璧其罪的道理,小女子想卢家主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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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卢钧策连击三掌,“大人好口才,可惜,卢某已经一步踏出,再难收回。既然已经进了赌坊,压了赌注,岂有未开盅先收手的道理。我卢某重诺,我与长陵公唇齿相依,又得他许下商贵同士之誓,必然不会自断盟约。”
见司神雨再要相劝,便连忙甩袖止住道:“我与大人的半城之赌,也决不食言,可是便是我给你半城,你可敢安坐此间?”说话间,瞥了一眼司神雨朱红浸透的左手,又看了看匆匆赶来、已经闪身立在院门外的刑知寒和杨沁蝉夫妇,显然示威逐客皆有。
“我还听说,不仅长安出了不小的动静,关于那位昭明太子的谣言闹得满天飞。就连神盟盟主叶郎雪的家门也被人闯山屠戮,死伤惨重。不知宗政匆匆赶来的途中,可有余力打听到这些新鲜消息?”
“什么?”
白诺诚的事,她才经历了深谷之战,不用打听也知道此刻的长安已经闹翻了天,可渡明渊被人闯山屠戮的事,她却一无所知。
李易有兵甲铁骑,卢均策有盈库金玉,这两者合一,才是大大的不妙,也正是李易能成一方雄主的基石。
深谷之战后,她为给卢李二人之间种下猜疑不满的种子,连伤势也来不及养护,只匆匆简单处理,便马不停蹄赶来旬阳城,只为赶在李易之前见到卢钧策,否则若教李易先到,凭他俐齿伶牙,恐怕便能提前消除卢钧策心中猜疑怨愤。
此时竟然听闻渡明渊遭难,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边担心叶郎雪孤身难应,一边担心好不容易拉起的半个神盟势力就此瓦解,一面又摸不透突然倒戈而来的焦红夜究竟打了什么主意……哪有心情继续纠缠,只得压下早已准备好的连片说辞,拱手抱拳:“罢了,赌本就下次再收吧,告辞。”
司神雨转身离去,还没踏过院门,就被卢钧策叫住,“司大人,卢某有一事相询,还望如实相告。”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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